“陳舊?”花蕾有些好奇,怨念還有新舊之分嗎?
包大同明白她心中所想。可是無法解釋。那是他長年訓練後的天然直覺,就好像長年處在生死邊緣的人,對危機會有感應一樣。
“花骨朵,這個你不用懂。”他閉上眼睛緩緩的道,繼續分析。“這六個女人除了是同學、工作後仍定期聚會外,應該有第三個共同點,這第三點也就是她們招來災禍的根源。女人在一起談什麼最多?男人!而據咱們調查,她們的感情生活貌似都不幸福。”
“這個有點武斷吧?”花蕾打斷他道,“從咱們調查的情況來看。似乎她們的感情都有點問題,但哪個人的感情沒有問題呢?不能斷定她們的死和男人有關吧?”
“我沒有說和男人有關,我是在找她們的共同點。”包大同道,“你也說了,女人在一起經常會討論男人,從我們地調查。至少她們的私人生活不那麼正常,或者說是不平凡,那麼她們非常有可能坐在一起訴說生活的苦惱。你知道。鐵窗是一間酒吧。那種‘三種不同的紅色’是極烈火的酒,我打聽過,這六個女人每回來必點的,也每回都大醉而歸。你想,不管是開心的事或者憂愁的事,這酒一入腸,少不得會精神亢奮,做出點平時不敢做。或者不會做的事來。”
花蕾愣一下。覺得包大同說得有點對。
“周萌是第一個死地。鐵窗地酒保也說了。當晚冒牌金城武出現過。周萌的死會不會和這個神秘且舉止怪異的帥哥有關?這帥哥是不是和兇手有關?”包大同道,“假設周萌是冒牌金城武殺的,他為什麼還要樣害其他五人呢?而且是用這麼殘忍的方式?試問一個人類會這樣殺人嗎?就算是變態兇手,只怕也沒本事來無影地、去無蹤的殺人於無形。”
“你說這是靈異案件。”花蕾皺眉道。感覺腦中一團亂。
包大同點了點頭。“我還在這個系列案中感覺出了無窮的怨氣,這就證明兇手這麼做是有理由的。感覺上更像是報仇。從這可能推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