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可以支撐自己啊,免得到家開啟門,一屋子都是黑的,那瞬間你要崩潰的。”
“晚上回家的時候怎麼了?”
說話間,紀葒推門而入,她也先看了曲琮一眼,又詢問地一看元黛,元黛對她聳聳肩。
好友多年,都是人精子,有些話是不必明說的,紀葒笑了笑,“哦,小曲來了,跟你師父來蹭飯啊?”
“對,今晚我沒飯轍,黛老師就把我帶上了。”
“一個紀姐,一個黛老師——又佔我便宜。佩佩,你說要小曲叫你什麼?”
“剛見面不就說了,我們這個年紀差,直接叫阿姨好了——我老了呀,中年女人,結婚生子了,不像是你們還要撐著輩分。”
“我和元黛畢竟還在婚姻市場上待價而沽的嘛。”紀葒說,和曲琮八卦,“你知道嗎,你們老闆是不婚主義者,我總說她有一天要後悔的,不婚太幼稚了,完全是在逃避。”
小曲今天是真的第一次見到紀葒——元黛之前就已經知道了,現在只是更肯定而已,她也不介意紀葒拿她當話題,簡佩和曲琮並不熟悉,不瞭解她的性格,律所圈子小,八卦多,簡佩肯定不太想談自己的私事。元黛是帶曲琮來的那個人,是該多說些她的隱私。
元黛半開玩笑地說,“不婚有什麼,其實挺好的,不婚就不用離婚了麼。”
小曲都準備笑了,紀葒突然眉立,氣氛突然有瞬間的停頓,小曲臉上閃過一絲惶恐,簡佩也有些吃驚地看過來。
——元黛知道她這句話說得有些過,她和簡佩的關係是可以拿對方的弱點開玩笑的,簡佩說她獨身一人不敢回家面對孤獨燈火,元黛並不會生氣,她也會說些簡佩介意的事情,只是今天當著外人的面沒講而已,但她們和紀葒不是這樣的關係,紀葒可以說她們,她們是不好回嘴的。
不過,只是一句玩笑話而已,年近四十,不會有人因為這句話就翻臉的,紀葒不喜歡的是自己的地位受到挑戰,而不是離婚的事情被拿來說嘴。元黛拉著曲琮也和她八卦,“不過那是我沒你紀姐厲害,我離婚賺不到錢,她離婚兩次,身家翻了兩倍——我要有她的本事,我天天結婚。”
這兩次離婚是紀葒的得意事,她笑了,“那我不是和你吹啊,不但分了財產,而且我和兩任前夫到現在還都是朋友,這就是做人的本事了,知道伐?你崇拜你這個黛老師沒啥道理的,她嫩得很,還是小女生,人生經驗還是要多和我學。”
今天並不是三個好友私人聚會,還約了些別的朋友,說話間陸陸續續都到了,曲琮漸漸也融入進來,畢竟她已是華錦的律師,在座賓客多少都有些業務聯絡。其中還有華錦的客戶,“這就是JS的駱總,他們最近在我們這裡搞股權變更呢。”
“叫我真姐就好了。”駱總嘆口氣,“哎,又變更,每次變更都要開會,好煩的——我都不想搞了,師雩完全是個甩手掌櫃,小胡也是業務忙得不行,完全不肯跟我搞管理,我想到什麼融資上市頭就痛。”
“他和小胡結婚沒有啦?”
“但是你們搞得這麼好,肯定是要再擴大經營的咯,免不了的,不說別的,現在號很難約——私人醫院都要提前兩週約號,有點過分的,還不是約師醫生,上次我約一個很簡單的點陣鐳射都約不到。”
“你又做點陣了?我看你面板還好呀。”
“那不是已經度過恢復期了嗎,之前做完我在家呆了一週沒去事務所,行政那邊還問我是不是出差了。”
“正好,真真你幫我看看我保妥適是不是要補一針了?”紀葒又拉著駱總問醫美上的事情。
“這個我給不了很專業的意見——好多年沒上臨床了,要麼下次我帶小胡過來,需要的話當場給你補一針就行了。”
“可以的,藥我帶還是你們帶?”
“我們的貨還不都是從你們公司拿的。”駱總笑了,“隨便的,都可以,不過要看下次約什麼時候了,你知道小胡現在也是兩點執業,有時候手術安排得多了,她根本沒時間出來吃飯。”“胡醫生不準備辭職結婚啊?”簡佩有點八卦,“你們師醫生年紀不小了吧?再不生小孩有點晚了的。”
“這我就不好問了,”駱總喝口水,“人家的私事,全看他們自己,會不會結婚不一定的。”
——駱總要比她們小几歲,今年也三十六七了,依然單身,她和JS的師醫生是有一點故事的。這些其實該知道的人都猜出來了,只是沒挑明瞭而已,元黛看老友一眼:簡佩也是知道的,只是她不怕刺痛駱總而已,畢竟JS是華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