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問。
鄒芸和善的笑笑,她在警校的時候研究過心理學,知道一般情況下像這樣相貌或是身體上有些不同於常人的人們通常自我保護欲都很強烈,而且對於某項事物也通常都保持著非常偏激的想法,想接近他們不容易,想開啟他們的心靈也不容易,看來,自己是要多下些工夫才行了。
想到這,鄒芸掠了一下頭髮,和藹的笑著說:“小楚,姐姐不想騙你,姐姐是警察。”
警察?小楚臉色鉅變,如臨大敵一般的退到柵欄邊的一個木頭箱子前面,雙手向後捂著那箱子,神色恐慌的看著鄒芸。
“不要怕,小楚。”鄒芸沒有上前,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這個時候是不能有任何強烈的舉動去刺激對方的,不然不旦套不成近乎,恐怕還會拖整個案件的後腿。“小楚,姐姐知道你一直在照顧媽媽,你是個好孩子,你不容易。可是,小楚,你既然是好孩子,就應該知道警察不是壞人,對嗎?”
小楚遲疑了,她歪著頭迷惑的打量著鄒芸。
鄒芸儘量笑得和善,語調也儘量溫柔:“小楚,姐姐只是想你幫助我瞭解一下劉清清的一些事情,可以告訴姐姐嗎?”
聽到是為了劉清清的事情而來,小楚便鬆了一口氣,她放下了雙手,走到鄒芸面前,甚至還為她搬來了一個小椅子。
鄒芸知道,她已經成功的邁出了第一步。
小楚與皺芸並肩坐下,鄒芸溫柔的牽過了小楚的手,這雙手與她同齡的孩子們不同,很粗糙而且傷痕累累。鄒芸撫摸著這隻小手上節節疤疤的傷痕,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楚,這樣一個孩子,應該坐在明亮的教室裡讀書,穿著漂亮的衣裙與小夥伴們上街,甚至應該挎著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孩子的胳膊撒嬌,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年紀輕輕就要為了照顧母親而勞作,難道上天就不能發下慈悲給她一個少女應該享有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