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朝堂後走去,看樣子應該是去請劉支線口中的仵作來了。接下來的時間,公堂陷入了一片靜默,靜的只能聽見在場眾人的鼻息。這樣的靜默不僅未能緩解老二一家心頭的緊張,反而還進一步加劇了這種緊張感。
過了一會兒,離開的衙役終於回來了。與他一起步入公堂的,還有另外一箇中年模樣的男人,看穿著應該就是劉支線口中的仵作。
見仵作進來,劉支線馬上換上了一副溫和的表情,然後面帶尊敬之色的開口說道:“宋先生,你之前專程去了李氏的靈堂一趟,是不是有了什麼重要發現?若是有的話,還請送先生直言,本縣感激不盡。”
從劉支線的態度,可以看出這位送仵作不簡單。要麼是有過硬的靠山,要麼是有過人的能力,否則怎麼可能受到劉支線的如此禮遇。
走到公堂上,送仵作恭敬的朝劉支線行了一禮,然後才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回稟大人,屬下已經檢視過了。李氏死因確實是溺水,但身上卻有一些被毒打的痕跡。這些痕跡十分心,看樣子應該是這幾天才有的。”
聽了他的結論,劉支線立刻一臉信服的說道:“多謝送仵作,本縣定然以此為依據,斷好這件案子。”
見劉支線這麼說,送仵作馬上識趣的退到了一邊。他已經把他發現的結論報告了上去,剩下的事情就跟他沒什麼關係了。他只是一個仵作,任務就是尋找死者遺留下來的蛛絲馬跡。至於案子的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