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被收買了,所以素問才表現的有恃無恐,甚至將推薦證人的權利交給了他?
想到這裡,王大夫心中感到一陣壓力。他不知道到底是哪些學徒被收買了,因此一時間遲遲無法做出決定。在他看來,那些平時一個個恭敬有禮的學徒都十分可疑,看起來好像都有可能是安和堂收買的叛徒。
見他不語,素問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而後語氣淡漠的說道:“王大夫,如果你一時間選不出來的話,那就交給我來選吧,準保讓你最後滿意。”
聽她這麼說,王大夫豈肯答應,當即就語帶焦急的搶過話頭道:“不用了,這件事還是我來辦比較好。華大夫畢竟不是我們保安堂的人,瞭解自然沒我深,或許連人都沒認全。要是挑錯了,我可是會後悔的。”
素問聽了,臉上的神情沒什麼變化,反而一臉淡漠的追問道:“既然如此,那就請王大夫說一下名單吧。趁著現在時間尚早,我們正好可以請他們過來做個證明。”
聽了她的催促,王大夫不由皺了皺眉,心中立刻盤算了一下,從可信賴的學徒中選出了兩個聰明伶俐的。他清了清嗓子,便將心中的選項說了出來。意想不到的是,素問卻並未表示反對,反而顯得心情十分不錯。
看見她嘴角嘲諷的樣子,王大夫不由感到一陣心悸。他莫非是選錯人了,這兩人中難道有一個是安和堂的奸細,或者說兩人都是?
儘管心中感到懊悔,但王大夫卻無法收回之前所說的話。不得已之下,他只好硬著頭皮等待那兩名學徒前來作證。在這個過程中,他在心中不停默默祈禱,只希望這回是他多想了,那兩人並沒有幹出背叛保安堂的事兒來。
看見他眉頭微皺的樣子,素問嘴角嘲諷的弧度不由加深了幾分。她承認王大夫確實是個聰明人,因此同樣有著聰明人的通病——多疑。
沒過多長時間,那兩名學徒就被帶到了公堂上。他們倆顯然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面,緊張的額頭都在冒汗。他們倆之所以會有這麼大反應,一方面是從小接受的思想作祟,另一方面則是心虛的表現。
這一次上公堂,他們的目的是替王大夫做偽證。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還是在公堂之上,他們難免會覺得緊張慌亂。
看見他們進來,素問心下冷哼了一聲,隨即便一臉嚴肅的開口問道:“昨天巳時三刻到午時三刻之間,你們倆在哪裡?這裡可是公堂,頭上三尺有神明的地方。你們要回答之前,最好能想清楚,千萬別冒犯了這裡的神明卻不自知。”
聽了她的警告,兩人不由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儘管如此,他們卻還是沒敢說出真正的實情,而是將賀大夫交代好的磕磕巴巴的說了出來。
看見他們的樣子,王大夫不由皺緊了眉頭。看他們兩個平時還算聰明伶俐,原以為關鍵時刻能堪大用,卻不料竟然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他們只是說幾句半真半假的話,今日居然能搞成這樣,簡直讓他失望透頂。
見到他們的樣子,素問則是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她不得不承認,古代人愚昧無知未必真的就是壞事,起碼撒起謊來沒現代人表現的那麼坦然。
念及此,素問便露出一臉溫和的神情,而後才緩緩開口問道:“昨天巳時三刻到午時三刻之間,你們都和王大夫呆在一起嗎?”
聽她發問,那兩人不約而同點了點頭。他們來之前可是被叮囑過的,不管別人問什麼,都必須一口咬定一直與王大夫呆在一起。除此之外,他們還被叮囑要儘量少說話,所以才同時點頭示意。
看見他們的樣子,素問臉上的微笑變得更加柔和,口中則不急不緩的繼續說道:“你們既然昨天一直與王大夫呆在一起,那為何會有人見你們出現在保安堂外?”
聽她這麼說,其中一個叫金寶的馬上斬釘截鐵的否認道:“華大夫,您一定是搞錯了。我們倆昨天那段時間一直與王大夫呆在一起,中間絕沒有踏出過保安堂一步。不知道是誰這麼說的,想必肯定是看錯了。”
素問聽了,臉上露出憐憫的神色,馬上就轉頭對醫判說道:“大人,我想請證人出場。有他們的證詞,我們一定可以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
聽了素問的要求,醫判心中已經無力吐槽了,當即就一臉無奈的開口答道:“既然如此,那就請證人上來吧。這件案子人命關天,必須慎重對待,希望她們能幫我們理清案子的來龍去脈。”
聞聽此言,王大夫臉上的神色不由就是一變。她沒想到素問還有證人,心中頓時就感到一陣危機。他有理由相信,憑藉素問的手段和心機,他這回或許將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