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了他們的要求。勢必會有一場惡戰,大家怕不怕?”
見他開口,在場眾人馬上一臉激動的開口回答道;“不怕。我們兄弟在雲州城混跡十餘年,什麼時候怕過別人。莫說是永寧侯府的一群烏合之眾。即便是官府的官兵。我們都敢拿著傢伙往上衝。肯定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得到想要的答案,金鉤賭場話事人心裡馬上有了底氣,朗聲鼓動道:“兄弟們。這回有人帶了幾十名家丁過來砸場子,我們豈能忍下這口氣。這一回,我們一定要把他們打趴下。”
話音未落,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便一臉胸有成竹的開口說道:“二哥,您儘管放心。有我們兄弟在,那群人肯定討不了好。敢來我們金鉤賭場鬧事,我們要是沒什麼作為,別人還以為金鉤賭場好欺負呢。”
滿意的看了他一眼,金鉤賭場話事人便面帶堅定的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無需與他們虛以委蛇。趁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我們這就出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聽說立即就能動手,在座眾人馬上就興奮了起來。他們在話事人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往金鉤賭場門外走去。他們剛剛走到門口,便收到了動手的命令。這一下,他們一個個便如脫韁的野馬,往對面一行人中衝了過去。
在往門外走的時候,金鉤賭場的打手還有些謹慎。不過在看清楚對面一行人的數目後,他們馬上就把之前的小心拋到了腦後。
不得不說,對面的人數實在是缺乏足夠的威懾力。他們掃了一眼,發現所有人加起來,才只有四五十的樣子。看起來兩邊人數差不多,但金鉤賭場這邊都是歷經磨練的老手,打起來一個能頂對面兩個。
見金鉤賭場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衝出來,手裡還都拿著傢伙,素問立刻就明白了這群人這回來者不善。好在他們剛才已經做了佈置,早就做好應對這種突發狀況的準備,所以此時倒是一點都沒覺得慌亂。
手中的馬鞭朝空中甩了一鞭,莫易便一臉冰冷的下令道:“既然敢主動挑釁,那我們便無需客氣。都給小爺聽清楚,這回我們必須勝,最後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話音未落,他們身後的隊伍便呼啦一聲衝了出去。每個人都亮出了藏在身上的兵器,做出一副拼命的架勢。在這群人中,衝在最前面的是永寧侯府的護院,隨後則是安和堂的學徒。這樣安排乃是素問的主意,用意便是將損失降到最低。
這群人衝出去後,莫易便朝四下掃了一眼,立刻朗聲命令道:“現在剛剛好,你們用不著繼續躲藏了,趕快出來吧。”
沒等他說完,周圍圍觀人群中就衝出了一群彪形大漢。他們一個個身強體壯,顯見都是練家子。他們在旁邊看了這麼久,其實早就有些按耐不住了,若非有事前的命令,他們剛才便已經衝出來了。
見到忽然冒出來的這群人,金鉤賭場的打手們終於發現了上當的事實。只可惜為時已晚,他們這時候已經失去了求和的機會。
憑藉人數上的絕對優勢,金鉤賭場的打手很快就被壓制了下去。在永寧侯府護院和安和堂學徒的圍攻下,金鉤賭場的打手們全都陷入了腹背受敵的困境。他們寡不敵眾,沒多久便被打的失去了反抗能力。
掃了一眼,素問見金鉤賭場的人基本上都被打得失去反抗能力。她眼珠一轉,立刻將主意打到了賭場的設施上。
在她看來,光是把金鉤賭場的人打了,這樣的教訓明顯還不夠深。若是想讓他們永遠記著這一次的教訓,就絕對不能放過賭場裡的種種設施。只有將這些東西都徹底毀壞,他們才能把今日的教訓牢牢的記在骨髓裡。
伸手指著金鉤賭場的牌匾,素問一臉不爽的說道:“看見那一塊牌子,我就覺得心煩。誰要是能把那一塊牌子給毀了,本小姐就獎勵他五十兩銀子。”
話音未落,就有幾道身影朝那塊牌子衝了過去。只是毀壞一塊牌匾而已,便能賺五十兩銀子,這麼容易的事兒誰願意錯過。幾個人一起行動,最後還是由一個侯府的護院搶到了先機,一掌將那塊牌匾拍了下來。
落到地面上後,那塊牌匾還被這位護院狠狠的跺了幾腳。沒幾下就碎裂成了一塊一塊的,完全沒有了之前霸氣側漏的樣子。
看著那一塊四分五裂的牌匾,素問覺得十分解恨。這可是雲州城最威武的一塊牌匾之一,如今卻被她的五十兩銀子徹底變成了一堆廢品。砸了賭場的牌子,她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反而還有一種聲張正義的驕傲感。
眼見得自家的牌匾被砸,金鉤賭場的話事人眼睛都紅了。只可惜他現在被打的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