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厲害,日後定當更加小心。金鉤賭場的人向來不好惹,小姐千萬要小心。”
素問聽了。一臉自信的說道:“放心,我已經有了應對之策。硬的不行,我們就來軟的,看看最後誰是贏家。對了,我一會兒要是與對方有言語衝突,你千萬要沉得住氣,不要隨便說氣話。”
聽見她的叮囑,星兒臉不由洪了洪,但還沒忘認真答應道:“小姐,奴婢曉得分寸,肯定不會沉不住氣的。”
見她點頭,素問這才放下心來。她輕輕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然後立馬換上了一副略帶焦急的神情,抬腳往前堂走去。她快步走到門前,伸手挑開了擋在面前的門簾,一下子就出現在圍觀眾人的眼前。
看著前堂黑壓壓一片人頭,素問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顯見是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她臉上驚訝的神情一閃而逝,隨即便恢復了平時冷靜自持的樣子。
此時此刻,安和堂的前堂已經形成兩批人對峙的局面。靠近後院這一邊是安和堂的學徒,另一邊則是金鉤賭場的討債人和王仁義這廝。他們一臉囂張,放肆的用目光在安和堂各個角落搜尋,似乎在尋找值錢的物件兒。
見到這一幕,素問心中冷笑,表面卻故作氣憤的說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破壞我們安和堂問診,到底是何居心?”
聽見她的喝問,對面站起一個面上有刀疤的男人,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華大夫,我們可沒破壞安和堂問診的意思。我們兄弟來這裡,只是為了討要屬於我們的銀錢。只要你們把錢還上,我們兄弟幾個立馬就把地方給你們讓出來。”
聽說欠債,素問臉上故作不解的問道:“欠債,欠什麼債?你們是哪裡來的,我們安和堂可從來沒向陌生人借過債。”
見到她的樣子,那人心知她在裝蒜,但還是頗有耐心的回答道:“華大夫,不是你們安和堂欠的債,而是你父親王仁義欠的。他在我們金鉤賭場借了錢,到現在還沒還上。他說他沒錢,但你有,所以就帶著我們來找你討債。”
素問聽了,假裝被氣得不輕,轉頭朝王仁義問道:“爹,剛才他說的話都是真的嗎?您難道真去金鉤賭場了,還在那裡借了高利貸?”
見素問問起,王仁義馬上沒皮沒臉的回答道:“嗯,最近心情不太好,就去那兒玩了幾把。剛開始運氣還挺好,贏了幾把,沒想到後來運氣變得那麼差,連本都輸光了。我想著要把本撈回來,身上又沒什麼錢,只好朝他們借了幾兩銀子。”
素問聽了,皺緊眉頭,一臉陰鬱的開口追問道:“幾兩銀子,那到底是多少兩?要讓我還,您至少要有個準數吧。”
見她發問,王仁義馬上就嬉皮笑臉的回答道:“沒多少,對你來說,這點銀子只不過是九牛一毛,一共才兩千多兩。安和堂現在日進斗金,你從手指縫裡稍微露出一點來,就夠還這筆債了。”
聽了他的話,素問眉頭不由皺得更緊了。她表面露出一副苦惱的神情,心中卻是暗自冷笑一聲。
說實話,對如今的素問來說,兩千多兩還真不算個事兒。只可惜來借錢的是王仁義,她壓根就沒打算替他還。她與王仁義打交道有半年多了,早就將他貪婪成性的本質看了個透徹,才不會滿足他的任何要求。
按照王仁義的性格,若是這回滿足了他的無理要求,結果只能是引來他的變本加厲。他這一回敢欠債兩千兩,下回就敢直接弄個一萬兩出來,所以這個口子堅決不能開。
裝模作樣的糾結了好一會兒,素問才一臉痛心幾首的開口說道:“爹,您不是不瞭解家裡的情況,怎麼能為貪圖一時之快去那種地方耍錢?素問每天都盼您能重拾書本,將來有朝一日能讓我們一家人破鏡重圓……”
聽她這麼說,王仁義露出一臉不耐煩的神色,立刻出言打斷道:“少扯這些不相干的,你直接說吧,這回的錢到底還不還?”
見到他不耐煩的樣子,素問露出一臉受傷的表情,面帶難過的說道:“爹,要想讓女兒替您還債,不是不可以,只是有前提條件。如果您能答應這些條件,女兒就答應替您把這筆錢還上。”
聽她這麼說,王仁義立刻不耐煩的打斷道:“少廢話,你到底還不還?老子可不管你有什麼條件,只要你肯還就行。”
見到她的樣子,素問心中暗暗冷笑,表面則一臉痛心的說道:“爹,您要是能保證從此再也不去賭場,素問就答應替您把錢還上。要是您不願答應,那女兒就算揹著不孝的名聲,也絕不會拿一個銅板出來。”
聽她這麼說,王仁義露出一臉憤恨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