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則是可望不可即的禁區。她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在忍,希望有朝一日能獲得離開這間屋子的自由,到那時便是她開始復仇的時刻。
剛剛在床上坐下,院子裡就響起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她聽了一下,立刻就知道了來人的身份。心中馬上泛起一陣噁心。
過了片刻,房門就被敲響了。她忍住內心中的噁心,起身去開啟了房門,臉上同時換上了男人最喜歡的微笑。她這一切做的十分熟練,這些日子裡幾乎天天都在重複這樣的步驟,如今已經到了渾然天成的地步。
房門一開啟,敲門的男人就一把抱住了她的身體。二話不說,男人就抱著她往房間裡的床榻走去,樣子十分猴急。
伸手推開男人撲上來的身體,月兒故作一臉嬌嗔的埋怨道:“老爺。在您眼裡。月兒難道就只是一個能帶來魚水之歡的人嗎?您以前口口聲聲的喜歡都到哪裡去了,莫非那些話都是騙人的?”
聽她這麼說,男人惡狠狠的啐了一口,沒好氣的罵道:“媽/的。一個婊子還裝清高。以為自己是良家。老子高興就哄你兩句。不高興還用搭理你。”
話音未落,男人就一把將她按倒在床榻上,然後直接鋪了上去。他動作粗暴。伸手就往下扒月兒的春衫。只聽撕拉一聲,月兒身上的春衫已經被撕裂開一道口子。緊接著三下五除二,她就被扒了個精光。
沒有任何遲疑,男人就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個餓虎撲食鋪了上去。他動作粗暴,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便直接將昂揚刺入了月兒的緊緻中。
儘管沒有任何前戲,月兒卻沒覺得痛苦。能免於這一次的痛處,還多虧了她先前的那位恩客。她剛剛與那位恩客**了一番,身體裡還殘留著那位留下的精華。在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情事中,那些精華使得她免除了缺乏前戲的苦楚。
雖然沒遇到什麼苦楚,月兒心中卻仍然湧上一陣強烈的羞辱感。她每次接客都會有這種感覺,但這次尤甚,心中的恨意越發濃烈。
盯著身上男人的面孔,月兒心中暗暗的咒罵道:王仁義,你這個片子,老孃將來一定要弄死你。你和你女兒沒一個好東西,都得去死。不,死太便宜你們了,必須讓你們也嚐嚐在這種地方接客的痛苦。
對於月兒的心聲,王仁義顯然沒感應到。他這時候的全部心思都被月兒緊緻的身體吸引住了,根本沒多餘的精力考慮別的事情。
在闖入的第一時間,王仁義便感覺到了月兒體內殘留的精華。他作為一個男人,自然無法忍受這種被人戴綠帽的感覺。儘管他清楚的知曉月兒暗娼的身份,心中卻還是忍不住燃起了一團怒火。
對於王仁義來說,這一天簡直倒黴到家了。他剛剛在素問那裡吃了虧,本來想著來月兒這裡尋點樂子,卻不料竟然碰上了這麼晦氣的一件事。
在這一刻,積壓在心中一天的鬱悶同時爆發。王仁義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在了月兒的身上,完全沒了平時憐香惜玉的心思。在他充滿抱負的的宣洩中,月兒被狠狠的折騰了一番,最後差點兒送去半條命。
待到雲消雨歇,王仁義心中的怒火終於徹底宣洩了出來。他恢復了一些冷靜,這回總算是看見了被虐的傷痕累累的月兒,馬上開始出言哄騙。
面對他的哄騙,月兒心中一片冰冷,目光卻柔的能化成水,一臉善解人意的開口問道:“老爺,您這是怎麼回事,差點兒把奴家折騰的丟了半條命。您要是不肯說,奴家可不依,下回再也不理您了。”
見月兒態度一如從前,王仁義這才放下心來,然後便一臉憤憤不平的講述了先前在安和堂的遭遇。
正如素問所料,當時的局勢太混亂,王仁義完全沒察覺到那一巴掌有沒有打中。在他的潛意識裡,他是打中了的,否則素問也不可能直接倒下去。受到潛意識的影響,他認定了這一事實的存在,還添油加醋的描繪了當時的場景。
在興高采烈的描繪了打耳光的場景後,王仁義情緒便立刻低落了下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他是一臉咬牙切齒的講述完的。
聽了他的講述,月兒心裡立刻冒出一條毒計。她認真考慮了一下,發現這條毒計相當可行,重要的是可以使得王仁義父女相殘。在她看來,王仁義和素問都是害她淪落風塵的罪魁禍首,他們倆一起倒黴是最好不過。
組織了一下語言,月兒便一臉嬌媚的開口說道:“老爺,我這裡有一個主意,能幫您找回面子來,不知您想不想聽?”
聽她這麼說,王仁義馬上漫不經心的說道:“什麼主意,你儘管直說。要是果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