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興趣。
何駿微微一笑:“記不清了。”說罷走向巨獸的頭骨。
彆扭的表情當場扭曲。
豆子笑呵呵地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發什麼呆,該幹嘛幹嘛”
“不帶這麼玩人的。”彆扭悲憤得不得了。
“誰玩你我不攪基,對男人不感興趣”何駿頭也不回地嚷嚷,“再說了,我就是記得書名,你能租一本回來,還是買一本回來”
彆扭頓時洩了氣,可不是麼,在這個鬼地方,知道書名又有什麼用不過他的眼睛忽然一亮,幾步追到何駿身邊:“何大哥,你還記得書裡講什麼不要不,你跟我講講怎麼樣”
何駿左腳絆右腳,一個趔趄差點沒趴地上:“我講什麼講十幾年了我上哪兒記得去”
要不是看見了肋骨的斷茬,他絕對想不起來記憶深處那點沒頭沒尾的記憶。
彆扭失望極了,悶悶不樂地走到一邊,抱著弩弓發愣。
何駿蹲下瞅了瞅巨獸頜骨上那一排尖利的長牙,推了推生悶氣的彆扭:“幹嘛生氣啦”
“沒有。”彆扭沒好氣地回答。
“呦,小脾氣還上來了”何駿瞭然地笑了。
小孩子嘛,哪能沒點脾氣他這麼大人了,自然不會和彆扭一般見識。
“沒有”彆扭堅決否認何駿的指控。
“沒生氣你這副表情嘴都快噘天上去了。”何駿好笑地說。
彆扭好像暴露了什麼秘密一樣趕緊把嘴巴抿住,那副模樣甭提多可笑了,逗得何駿和豆子一齊笑出了聲。
彆扭這下更悶了,但他覺得噘嘴是娘們才有的動作,因而牢牢地看緊了自己的嘴巴,堅決不讓自己的嘴再出意外。
“行了行了,你至於麼”何駿勸道,“我又不是作家,能記住一點也是零七八碎的,怎麼給你講”
彆扭愁腸百結地嘆了口氣:“何大哥,我不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