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這樣了,我還能怎樣?
“你們‘聖依宮’不也是來奪地圖的嗎?”
“哈……我本來是要搶地圖的,沒錯!但看見有人來了,我們正打算走,卻被你架了進來。我們‘聖依宮’絕對不做群毆的不良行為!宮有宮規!行有行規!做人做事,若沒有道德作為準繩,法將不法,國將不國!算了,跟你講這麼多,以你們的智商也未必懂得其中的道理。你放開我,我這就回去……睡覺!”能混過去嗎?
“哈哈哈哈……你想走,怕不是那麼容易吧?”心一涼,脖一縮,鬧心。“群毆是什麼意思?”
“是……一大堆的禽獸,只打一個人!”身後的人一僵!我將眼掃向屋子裡所有的人,最後停留在兩個似乎熟悉的眼睛上,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卻仍舊好痛。轉開眼不看他們,不去想他們到底是誰?是我真的認不出,還是不想讓自己認出呢?痛……
琴歌看著我撲哧笑出了聲:“姑娘,它日在下一定把酒相請!”
“富貴榮華莫強求,強求不出反成羞;有伸腳處須伸腳,得縮頭時且縮頭。
地宅方圓人不在,兒孫長大我難留;皇天老早安排定,不用憂煎不用愁。
萬事由天莫強求,何須苦苦用機謀?
飽三餐飯常知足,得一帆風便可收。
生事事生何日了?害人人害幾時休?
冤家宜解不宜結,各自回頭看後頭……“我看著琴歌,無由的想起了唐伯虎的詩——《警世》,便信口吟起……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我,腰身上的手,又緊了緊。
若讓我剖析此刻的情景,我想說——誰都不是傻子!我認出他們!他們也一定認出了我!眼睛這個東西,是不會騙人的,卻會傷人。
他們沒有叫我的名字,不知道是想保護我,還是其他我想不到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