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立馬就從千里之外趕了回來。
而趕回來的目的,當然不出意外,就是為了等著那位弗雷德里希先生蹬腿嚥氣,然後好繼承家產的。
根據傑克說,這位蘭迪絕對可以說是弗雷德里希家族的家門之恥,一個十足的花花公子,敗家子。
當年曾經先後被哈弗,和普林斯頓這樣的大學開除過,可是讓老弗雷德里希先生丟盡了臉,後來更是一氣之下就把他給趕出了家門,兩人關係鬧得最僵的時候,老弗雷德里希先生甚至一度想要和那個蘭迪解除父子關係。
當時還是傑克勸導他,這才讓兩人的父子關係維持了下來。
可是哪想到,傑克這樣做卻是害了他自己,那個蘭迪剛一回家,立馬就翻臉不認人,把原來家裡的傭人是炒了個遍,連帶著傑克,這個在他們家服務最久的傭人也沒放過。
老傑克哪能咽得下這口氣,於是臨走之前就從弗雷德里希家裡順走了不少東西,就比如他剛剛收下的那套茶具,還有面前攤子上這些小東西。
甚至還應該包括,之前他用來和金沐晨換了一頓外賣的那隻‘狗食碗’,當然這是金沐晨推測的,而根據傑克自己說,這些東西,都是老弗雷德里希先生給他的。
不過具體到底是怎麼來的,金沐晨當然有自己的判斷。
傑克顯然是非常痛恨那個蘭迪,不過金沐晨到時非常喜歡這個蘭迪,甚至他還巴不得那個蘭迪越壞越好。
因為他越是壞,就說明這傢伙越是夠蠢,只要他足夠蠢,那自己就有更大的機會,去他們家裡撿漏。
畢竟老傑克都說了,那個傢伙是個實打實的敗家子,金沐晨當然巴不得他越敗才越好呢。
打聽到了足夠的資訊,金沐晨自然沒必要再在這裡舊留下去,知道了這些寶貝的出處,接下來當然是要計劃,該如何去掏那位弗雷德里希先生的老宅子嘍。
金沐晨興沖沖的回到方伯的古董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五點多了,看著金沐晨的揹包鼓鼓的,方伯也是笑開了顏。
“看樣子,你今天終於是有收穫了,到底收的什麼東西,拿過來給我看看。”
說實話這段時間金沐晨所表現出來的在古董方面的天賦,讓方伯很是欣慰,他覺得這下子自己總算是找對了傳人了。
金沐晨每週末去那些古董市場裡轉轉,他都很支援,畢竟理論還是要結合實踐,不過前幾個週末,金沐晨都是空手而歸,而今天終於是開了張。
他到時非常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金沐晨到底收上來的是什麼。
三把茶具擺放在方伯的面前,方伯拿出鹿皮巾仔細的把這三把壺都擦拭了一遍,原本有些蒙塵的茶壺,立刻就變得銀光閃閃,一股不俗的氣質更是立刻就顯露了出來。
“嗯,應該不是俗物,只可惜,我對這些西洋古董不算很精通……嗯,這應該是十八世紀的法國人的作品,嗯……剩下的我也就不知道了……”
如果是中國古董,方伯絕對稱得上是專家,可是西洋古董,方伯還真就玩不太轉。
他對這幾把壺的理解,也就和金沐晨差不多。
“多少錢收上來的?”
方伯隨口問了一句。
“一千五!”
“嘿!你小子,這運氣還真是夠不錯的,這壺的真正價值,我雖然不知道,但是你這筆交易,我絕對得誇你做的值,這幾把壺絕對不止這個價!”
方伯衝著金沐晨豎起了大拇指。
“那具體,到底能值多少?”
金沐晨當然想更瞭解一下這幾把壺的價值。
“這個我還真不太確定,你等等,我去打個電話。”
方伯在紐約的古董圈子裡紮根幾十年,可不是白混的,這幾把壺他雖然不認識,但是他又朋友認識。
很快方伯就連續打了幾個電話,最後放下電話對金沐晨說道。
“沐晨明天你帶著這幾把壺去曼哈頓的soho區,去第53街那邊找一個叫citybarn的古董店,他們家的店主老瑞克,和我是朋友,他可以幫你看看,如果東西不錯的話,你可以直接賣給他,他不會坑你的。”
金沐晨點了點頭,方伯的話他絕對信,他的那個朋友,肯定信得過。
第二天剛好是禮拜天,昨天已經有了收穫,金沐晨當然不必再去那幾個古董市場轉,於是就直奔曼哈頓。
soho這個詞國人第一次聽到,應該就是國內那位房地產大亨在京城開發的建外soho,而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