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轉身就要走,卻被他抓住。他一手鬆開了作業本,霎時本子散落了一地,可他握住她的力道卻沒有半點的鬆懈。
對身邊的一切視若無睹,他不管不顧地執意拉著她,他的眼中只看得到她。
“我和她,什麼也沒有。”語調竟是從未有過的低聲下氣,像是對她解釋,想求得她的原諒。
上課鈴響了,走廊上的學生被這奇異的一幕吸引住,連教室都忘了要進,匆匆趕來的李老師更是吃驚地瞪大了眼,張開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林睿濤不僅是年級的榜首,更是公認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從來沒有做過什麼違反常理的事情,老師們平時對他也只有表揚,現在面對這種情形,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出口責備他了。
寧夏將自己的手掙脫出來,轉身要走,他忽然上前一步,用力地一手撐在她身前的牆壁上,堅定地擋住她。他目光灼然地看著她,無比的認真,低沉的語調裡有幾分不易察覺的慌亂:“寧夏,你相信我。”
寧夏忽然小臉一癟,一副又委屈又要哭的模樣,卻只是淚光閃閃地瞪著他,正要開口,卻被又一名趕到的老師打斷。
“上課了!沒聽到鈴聲啊?還不趕快進教室去!”
林睿濤抬頭淡淡地看了那個老師一眼,又低頭對她輕聲說:“放學後在車棚等我,我有話和你說。”
寧夏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就這麼直直地站著,直到林睿濤離去。
“寧夏!”李老師這才回過神來地扯開了嗓子,看來教訓寧夏要讓她熟能生巧得多,“你又幹了什麼好事?”
反常地沒有和老師嬉皮笑臉,寧夏一轉身,默然地走進教室。
放學後的校園裡,慢慢地寂靜起來。停放腳踏車的車棚內,也漸漸地空了。
一道挺拔的身影背靠著牆壁,他的身邊放著網球袋,今天他卻沒有打球,下午一下課就站在了這裡,已經兩個小時了。
她沒有來。
他仰起頭來,抬手搭在酸澀的眼眶上,頭皮向後貼著冰冷的牆壁,有種自虐的感覺。
夕陽的餘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等到他出校門的時候,天已經接近全黑了。
“林睿濤,你怎麼這時候才出來,害人家等你等這麼久!說,要怎麼補償人家?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