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霸道的嘛!要是在床上你有這麼厲害那就太好了!”
他說著即將臭嘴湊上去吻她櫻口,她忙掙扎閃避著,突然,一聲刀鋒劃過空氣的凜冽聲響使得眾人不由一震,忙循聲看去,只見一個俊秀青年從馬背上騰空而起,身如青煙的向他們這邊飛了過來。
四人悚然大驚,還未看清人影,那摟著少女的狂徒已被凌空飛來之人當胸轟然拍來一掌震得倒飛出三丈之外重落於地,口噴鮮血不止。
少女被他倒飛所摟而向前帶出三尺,身子不由一個跟蹌幾欲跌倒,恰巧,一條手臂憑空將她攔腰阻住並倚摟於帶著清幽香氣的胸懷裡,動作迅疾、瀟灑萬分。
她抬眼一看,這攬住自己之人正是剛才道旁的那俊美非凡的俏公子,她只感到渾身被他抱得酥軟無比,用一雙美目痴迷的仰盯著這近不足尺的俊美的臉蛋,臉蛋微微泛著紅潮。
“姑娘,你還能站著嗎?”低沉優雅的清潤聲音在她頭上響起,白衣“男子”緩緩開口。邵瑩忽然想起她在陌生男子的懷中,一時間羞窘不已,粉臉倏地紅豔如霞;一聲蔦語:“公子,多謝救命之恩!”象是有些依依不捨的離開阿九的懷抱。
戰羽冷笑著走向先前那摟抱著少女欲求非禮時而被他出掌震傷的傢伙面前,瞅著他不語。
那人只被他笑得毛骨驚然,那冰冷的微笑,此刻在他眼前就像是一把正逼刺過來的利劍,他不由冷汗涔涔地撐他後移著,滿面駭極之色,那神情就像是到了催命的閻王般,嘴唇哆嗦牙齒撞擊著道:“不……不要過來,我們‘漠東四虎’和你無仇無怨,你……你為何……為何要管這個閒事?你……你是誰?”
戰羽揚眉淡笑,“我不想知道你是誰,去死吧!”
他便轟然拍出一掌,擊向他的天靈,其勢猛若江河決堤,快逾閃電。
那人見狀,駭然大凜,他突然間變得敏捷起來,剛才還是痛苦萬狀的受傷之軀,陡然迅捷如狂風的弓腰猛地捲成一團肉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滾向他的下盤,倏地出掌如刃插向其小腹。
戰羽悚然一驚,未料到敵人竟如此狡詐,佯裝重傷不能動彈而辭然襲擊,這一下逼得他不得不抽掌變式,回掌下拍。同時,右腿後撤一步,斜滑三尺,避開敵人來掌之襲。
他的掌勢強浩的內力將地上未出一個大坑,頓時沙石進揚、塵灰瀰漫。
那人掌刃未遂,即重新劈砍,恍若一把鋒利真刀,強烈的內力“吱吱”有聲,顯而易見,此人的內力非常深厚。
他這凌厲的攻勢竟也將戰羽逼退了六七步,這使他非常惱火。於是便將以五成的功力提聚於雙掌之上,陡然一聲大喝,他雙掌齊出,推向敵人。
掌風呼嘯,恍若獅吼,罡氣激盪,令石破山裂。
那人雖也不弱,但哪經得起這絕世功力之猛浩之力所擊,身子剛觸及其力立如斷線風箏般真倒飛出六丈之外,“砰”地從半空摔落下來,內臟已給震碎,鮮血狂噴而出,痙孿抽搐了幾下,便脖子一歪立時斃命。
阿九眯著眼睛看了看戰羽掌下的亡魂,心裡也有些驚歎,麒麟訣功力果然強猛,他不過練到第五重就有這樣的威力,倘若九重以上,這天下也就只有靈淵心經能剋制他了,不過那也是幾十年之後的事了,戰羽的年齡已經限制了他內力的精純程度。
阿九走到已然奄奄一息的邵姓男子身邊,沉聲問道,“他們為何追殺你?”
男子吃力地強睜著雙眼,喘著氣有氣無力地嘶啞道:‘小兄弟……他們是為了想搶走
閻王令,閻王殿首領發出的閻王令全天下只有三枚,得……得到的人……”
說至此,他已喘氣劇烈,身子顫抖、起伏不已,雙眼光眼,滿面痛苦之色,臉色蒼白,已呈彌留之狀。
少女痛哭流涕,已成淚人,顧不及自己傷口撕心裂肺的疼痛,抓搖著其兄的雙肩泣道;“哥,你不要再說了,你要忍一會兒,……振作一點……”少女猶如一株雨打的梨花,那副哀容人見猶憐。
阿九蹲下身子,探探男子的脈搏,看了看傷口,他是胸腔骨折,肺部破裂,危急生命,阿九取出幾枚銀針刺向他幾處大穴,幫他止了血,指了指男子的後背,戰羽走過來輸送了些許真氣幫他暫時護住心脈。
邵瑩用袖子擦了一下漣漣淚水,向阿九、戰羽掃視了一眼,遂垂首邊泣邊娓娓道來:“這死去的四個惡徒綽號‘漠東四虎’,他們不知從何處得悉了我祖父得到閻王令,此令是閻王殿首領森羅唯一的手令,可調動閻王殿殺手,並且森羅承諾執此手令,可以幫人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