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豪、王茜一臉感‘激’的跪下猛磕頭“謝王爺,謝王爺。”
就比如現在,當張彪看到聽雨樓的尹仲掌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在守‘門’的證實下,他並沒有進去聽雨樓,入‘門’費就要一百兩銀子,他拿什麼去賭?這不是無稽之談是什麼?說謊也不帶這麼不動腦子的。
“不知道沒關係,爺現在告訴你們。剛剛爺派人分開他們,單獨審問,以上,是他們每個人的供詞,哎呀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剛剛還信誓坦坦的說什麼不認識張彪,這不,爺的手下稍微用了點手段,便全都招了。明瀟恆、明瀟菁,你們,還有何話要說?為什麼陷害五姨娘?”遲暮的笑透著寒意,眸光‘陰’沉的打量著跪在地下渾身顫抖的明瀟恆、明瀟菁。
“您確定?本王看來,明夫人似乎不怎麼看好您喲!”南風玄翌看著王茜眼中的質疑,不由提醒道。
王茜看到這裡,瞬間明白自己的一雙兒‘女’居然是想‘私’下里解決五姨娘,登時面上一寒,蠢貨,蠢貨啊!她佟柔是什麼人,自己與她鬥了幾十年都拿她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兒‘女’成材,自己卻別無他法,而今他明瀟恆、明瀟菁居然越過她去解決人家,難不成他們的本事比她還大?她怎麼就生出這麼一對不成器的東西?四國宴會之後,她還以為明瀟菁突然轉‘性’,變得沉穩了,沒想到,‘私’底下卻給她來這一出,太令她失望了。
南風玄翌聞言,眼底的笑意的逐漸加深,轉首看向明瀟颺、明瀟歆兄妹“你們也是這個意思?”
明瀟恆鷹眸微閃,看了眼強裝鎮定的明瀟菁,這才皺著眉頭看著明子豪“爹,您在說什麼?兒子什麼也沒做啊?昨日真的只是路過,也確實看到五姨娘跟一個男人在法華寺,這才趕緊回去稟報爹爹的啊,難道這有什麼錯嗎?”
“你還有何話要說?若是不‘交’代這二百兩黃金的來歷,就以盜竊罪論處,東翰的條例上盜竊罪可是要被斷手的,你想清楚了再說。”遲暮好心的提醒,立刻讓張彪面如死灰,他快速的看了明瀟恆一眼,期望他能夠替他說話,可是明瀟恆卻垂著頭,這讓他心中一怒,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那幾個丫鬟婆子心裡一慌,頭垂的更低了,而今幾個主子不發話,他們自不敢隨意開口。
遲暮淡淡的瞟了他們一眼,朝一旁的近衛使了個眼‘色’,近衛會意,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便帶來兩個丫鬟,一個婆子,還有一個男人,看到這些人進來後,明瀟菁、明瀟恆的臉‘色’刷的白了,他們,他們真的知道?
“知道本小爺為什麼叫你們來嗎?”遲暮毫無溫度的聲音在馨園院內響起,晨間的霧氣雖然比較大,但跪在地上的人,仍清晰看到遲暮臉上的寒意。
“是嗎?那這是什麼?去法華寺一趟,你怎麼就發了筆橫財呢?嗯?還是二百兩金子?你一個街頭‘混’‘混’,上哪裡‘弄’來的銀子?”遲暮揚著手中的錢袋,滿臉冷笑。
在跪的人中,也許只有明瀟恆知道面前的遲暮公子是聽雨樓的老闆,但他卻不知道眼前的人同時也是天下第一莊的少莊主。而明子豪,也只是知道面前的遲暮是天下第一莊的少莊主,卻從來沒有將他的名字與天下第一賭聯絡在一起。
王茜面對空降而來的明瀟颺、明瀟歆,不由滿臉錯愕,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那邊的困難,被他們解決了?糟了,他們回來,佟柔這次如虎添翼,她的兒‘女’,豈不是保不住了?
南風玄翌微微蹙眉,清泉般的鳳眸‘波’瀾不驚。
遲暮看好戲一般的慵懶的往身後的軟椅上一靠,接過‘侍’‘女’遞過來的茶水,一邊飲茶,一邊與南風玄翌低聲說著什麼。
男人約四十歲,油頭粉面,渾身上下透‘露’出一種猥瑣的氣質,讓人一看就覺得厭惡。聽到眼前俊美無雙的大爺開口,他嚇得渾身顫抖,忙磕頭求饒“大爺饒命啊,小人昨日去法華寺,自然是燒香祈福的啊,難道,難道這也違法了嗎?”
“自然是在聽雨樓贏來的。”張彪面‘露’得意的看著遲暮,能進聽雨樓是他準備已久的事,本來這次拿到錢就是為了去聽雨樓,如今這麼說,自然也不為過。
南風玄翌瞥了他一眼,沒說話,反而看向一旁的近衛“誰再阻攔,一併帶走。”
近衛頷首,躬身退下。
明瀟恆不滿的看著王茜,為自己辯解“娘,我說的是實話,確實是這樣!”
明子豪啞然,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解釋,怒極之下將矛頭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