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來?
嘔。。。
就在南風玄翌忍了又忍,好不容易平復下內心強烈的不舒服,抬眸望向瀟溪時,卻迎面碰上她鄙夷的目光。玄翌抖了抖唇角,詫異的看著她:“難道,難道你不覺得噁心?”
“比這更恐怖的我都見過,有什麼噁心不噁心的?”可憐的娃,你是沒看過恐怖片吧?你是沒見過她們當初是怎麼摸爬滾打熬出來的,這樣的場面對她們來說,早就已經成為了習慣。只不過,這個寧琉璃的表現手法,很顯然,更加的詭異莫測一些,不過,更壞的打算她想過之後,也就沒那麼害怕了。
“你什麼意思?你見過比這更恐怖的?”南風眼角抖動了一下,“溪兒,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遭了,怎麼莫名其妙對他說這些話,這下好了,又引起他的懷疑了。
“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我的所有,但。。。不是現在。其實我也沒什麼特別,只不過。。。經歷的比你多而已。”越發令人難懂的話讓南風緊抿起了薄唇,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乾脆轉移話題:“那你是不是該告訴我,這個寧琉璃,究竟是什麼物種了吧?”
“物種?呵呵,倒是一個奇特的說法。不過,我現在也不能實打實的告訴你,她是什麼人,得了什麼病。我能告訴你的是,她身上定然有一處或者多出的肌膚是處於腐爛的狀態,這一點,從今日那些毫無彈性的肌膚,就能夠說明一切。如果她全身的大部分包裹的都是假的肌膚或者繃帶的話,那麼她晚上定然會有所行動。至於她為什麼要幻化成你母后的樣子,這個恐怕要靠我們自己去揭秘。”
“那不如就今天晚上?”
“不行,白天我剛出現在慈寧宮,誰知道這傢伙晚上會不會有所防範?再等等也不遲。既然你已經選擇放長線釣大魚,那麼這個魚竿再方長一些又如何?說不定我們透過她,還能找出幕後主使也說不定。”
“既如此,那就再等等。”
“對了,舅舅、舅母那邊可有什麼線索?”
南風玄翌眸子一沉,陰冷的煞氣在瞬間迸發:“說起這個,有件事必須要告訴你。昨日無稽山莊的管家在火化那些黑衣人的屍體時,居然從屍體中爬出無數只白色的小蟲,這種蟲子在火堆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大火燒了一個多時辰,才將屍體與蟲子全部燒盡。今日管家遞來瀟溪時,整個腿都是顫的。。。。”
“為什麼這麼害怕?”瀟溪猛地抬起頭,下意識覺得這裡有問題。
玄翌看著她,深邃的鳳眸中被這一抹倩影全部佔據:“因為有幾隻蟲子爬了下來,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身上,幾乎是瞬間,這隻蟲子就咬了下去,接著,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被咬的人全身動彈不得,蟲子咬破他的肉,鑽進他的血管中,白色的身體一瞬間變為紅色的,在血管中蠕動,不過一刻鐘,這個人,變成了一具乾屍。”
“一刻鐘?乾屍?天。。。。”瀟溪掩住嘴唇,驚撥出聲,久久找不回自己的聲音。
“管家見這蟲子如此恐怖,當機立斷命人全力搜尋,盡數毀去。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沒想到在火化乾屍的過程中,又發現裂變。不過是兩刻鐘的時間,原本爬進去一隻蟲子,轉眼間達到了十幾只,若不是火勢太大看不清內裡的具體情況,說不定還有更加驚人的發現。蟲子雖然毀去了,可無稽山莊的人卻嚇得不輕,溪兒,你知道這些是什麼東西嗎?”說完,從壞中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在桌面上攤上一張白色的絹布,將一隻燒的通黑的指甲蓋那麼大的蟲子倒了上去。
看著眼前死的透透的蟲子,瀟溪還是感覺到一股由內而外、由上至下的冷意,她抿了抿唇,瞳孔緊鎖著搖了搖頭:“不知道,我沒見過。不過這蟲子恐怖的程度,絲毫不亞於我剛剛認識冰凝時,那令人噁心的毒蛭。”
提到毒蛭,南風的面色也逐漸變得難看起來:“連你也看不出來這東西的來路,那什麼人能看出來?”
瀟溪抿著唇思考片刻後:“也不是沒人知道,只不過。。。此人而今並不在西祈。”
“那在哪裡?”瀟溪搖搖頭:“她雲遊四海慣了,連我也不確定她具體的位置,這樣吧,容我聯絡之後再說。”順便也看一看這些毒物,在不在孃親交給她的那本書中。為什麼她總有一種感覺,苗疆的蠱毒並不是最厲害的,這暗中,應該還有更厲害的人在操縱著這一切。只是,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與當初拿走沾染毒蛭衣服的人,又是不是同一撥人?依著這些蟲子的毒辣程度,很難讓人不將他們聯絡在一起。該死的,最近接二連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