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別說了,絕對沒有萬一,只要溪兒對他們還有用,就絕不會輕易的動她。放心吧,瓚兒已經派人去追蹤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北堂虞閉了閉眼,澀著聲音低聲安慰著冰顏,實則自己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好不緊張。
次日一早,南風玄翌便在自己的床頭髮現了一封信,這封信只有短短的一句話:想要自己的皇后,二月二雪山之巔見!
看完之後,南風玄翌嘆了一口氣,神情複雜的露出一抹苦笑,他自認自己的武功在武林之中已經算是少有的佼佼者,卻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能夠悄無聲息的潛進自己的房間,如果他想要殺他,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更加讓他想不到的是居然選在二月二那天在雪山之巔見,這人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未免再生枝節,南風玄翌第一時間找到明瀟颺,二人經過商量,最終決定在剩下的時間裡儘快將火藥準備妥當。七星閣、紅樓加上瀟溪走之前安排的人選,一定能在二月二之前完工。
當時間地點告訴冰顏之後,她咬著牙對北堂虞父子道:“這次我必須要去,你們誰都不能勸。”
北堂瓚看著脾氣上來的母后,抽了抽嘴角:“若您堅持,兒臣能攔得住您嗎?”
“人手都準備好了?”二月二的盛會雖然就在他們北冥境內,但任何狀況誰也無法預料,只能集結手中所有高手,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北堂瓚沉聲道:“一切準備完畢,屆時珞兒會鎮守皇宮,避免突發狀況。”
“說到鎮守皇宮,南風家那個傻小子的西祁國並沒有傳出皇帝外出的訊息,難道他還能分身不成?”冰顏蹙起眉心,即便再不喜歡,再恨,那也是她的女婿,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北堂瓚目光一冷,淡淡的揚了下眉頭:“南風玄霜易容成他的模樣與南風玄澤一起鎮守皇宮,所以外界並沒有任何訊息傳出。說起來,這個男人為瀟溪的確付出了很多,就是不知道會不會一生一世都如此,如果他能夠做到白首不相離,我還能饒他一命,否則。。。。”
看著兒子眼底閃過的戾氣,冰顏突然撫上他的面頰,淚如雨下:“孩子,如果可以,我定然不會讓你活在仇恨之中,珞兒就比你幸福很多。說起來,我們虧欠你太多太多。。。。”
冰顏的自責,北堂瓚並不是第一次聽到,每次看到她對他說抱歉,心裡就抑制不住的心疼,就像現在,面對他的眼淚,他表示很無力,給北堂虞使了個眼色後,便無聲的退了下去,這個時候,兒子的勸慰永遠沒相公管用啊!
說實話,他從未想過要抱怨什麼,身為北堂家的長子嫡孫,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麼呢?這麼多年的韜光養晦,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為死去的族人報仇雪恨?可是而今偏偏多了一個嬈兒,這讓他不得不停止手中的復仇行動。但凡他有一定一點兒的歪心,所有的復仇行動將會重新擺在桌面上,南風玄翌,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
經過兩天的調理,明瀟溪所受內傷已好了小半兒,這讓她不得不佩服冰雪蓮所產生的功效,也無怪乎天下人士會爭先搶奪這冰雪蓮。若想好的徹底,必須需要藥物的輔助,可偏偏身上的藥物被人搜刮了個乾淨,這兩天除了有人定時送飯送菜之外,幾乎處於散養狀態,就連暗處也無人看守,這老頭是不是太過自信了?
不過細想之下,也不難看出其中端倪,一個身體虛弱、內力盡失整日臥床修養的人,就算從這裡走出去,也難保能走下這座山。可憐的瀟溪,待在這連老鼠也不曾光顧的地方,沉悶程度可想而知。
“老主子?老主子?”當夏雪第二次喚那個看著桌上物品發呆的老者時,他終於回了神兒,指著桌上那枚成色極好的玉佩,語氣略顯激動的問道:“你是說,你是說這塊兒玉佩就是從那個姑娘身上解下來的?”
夏雪湊近一看,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是的老主子,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將這位姑娘身上的所有物品都解了下來,自然包括這塊兒掛在她脖頸上的玉佩。”
老者微微頷首,在看到桌上擺放的另外兩枚令牌時,眼神驟然一冷,拿起其中一塊兒,有些詫異的看向夏雪:“這,這不是紅樓樓主所持有的腰牌?”瞥到旁邊那枚金色的令牌,瞳孔更是倏地一縮:“這,這不是鳳凰教教主的鳳凰令?”
夏雪看著眼前的令牌,用力的點了點頭:“昨日給姑娘換衣服的丫鬟並不知道這些東西所代表的身份,她剛剛交給我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不對勁,就趕忙給您拿了過來。老主子,這位姑娘不簡單啊,能夠同時擁有兩個令牌已經不同凡響,更何況她手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