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放了我吧,你們要什麼都可以,我可以給你們錢,給你們好多好多錢,只要你們能放了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行嗎?”說著,不顧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長刀,退身到馬車中,拿出自己的包袱,坐在車中喊道:“看,我這裡有銀子,你們需要的話儘管拿去,就請你們放了我,小女子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兩位的手下留情。”
青衣壯漢蹙了蹙眉,灰衣男子則忍不住跳上馬車,一臉的迫不及待:“銀子我們不缺,我們缺的只有女人,小美人兒,來吧,既然你不出去,那就在這裡也行啊,免得將小美人凍著,是吧大哥?”
青衣壯漢見此,收了長刀,縱身一躍到馬車上,掂起灰衣男子的衣角,將他扔到了一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過去,我先來。”
灰衣男子一臉憤相:“每次都是你先來,好歹給我留一次啊!”
“那就下一次。”青衣壯漢一個眼神掃過去,灰衣男子挫敗的坐到一邊觀戰,誰讓他技不如人呢?只能吃他剩下的了。
白蓮心看著爭執著的兩個人,心中冷笑,就不信你們不進來,臭男人,一會兒看你們兩個還怎麼侮辱人。思考間,手裡的藥粉包已經不動聲色的拆開,就在兩個人忙著脫衣服之際,白蓮心猛地將藥粉灑向二人,就在她要跳窗離開之際,卻低估了青衣壯漢的實力,人家只是單手握住她的腳,便將她整個人又拉了回來,逃脫未遂的白蓮心看著青衣大漢沉鬱的臉,艱難的嚥了咽口水,想要開口求情之際,卻猛地意識到馬車中的味道有點不對勁,這,這不是軟筋散?可是姜嬤嬤剛剛明明告訴她這是軟筋散的啊?怎麼味道會差這麼多?
就在她腦中提出質疑的時候,青衣壯漢、灰衣男子雙雙出現在她的面前,兩人沉著聲音瞪著她:“你給我們下了什麼藥?”
白蓮心猛然回神兒,顫抖著身體搖著頭:“我,我不知道,我以為是軟筋散,可是味道似乎不大對勁,所以,所以我也知道這是什麼藥。兩位大爺饒命,小女子只是想要自保而已,只是想要自保啊,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
“其他意思?你還想有什麼意思?”青衣壯漢突然出手,鉗制住她的下巴,將她整個人提到自己面前,一臉兇狠相:“臭女人,女人敢在老子面前玩兒花樣,看我不整死你!”說著,手下的力道越發的重了,只掐的白蓮心淚如雨下,卻沒有辦法開口說一個字。
“大哥,是媚毒,我們中的是媚毒。”能讓他們身體各個感官在一盞茶功夫熱起來,身下的巨挺又腫脹難受的毒,怕是隻有媚毒。
“你說什麼?媚毒?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她給我說的明明是軟筋散,明明是軟筋散的。”此刻的白蓮心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對方打的究竟是什麼主意,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突然悲壯的看了對面的兩個人一眼,一把撈起身旁的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們休想玷汙我的清白,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絕不能!”
青衣壯漢突然哈哈一笑:“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你割啊,儘管割下去,就算你死了,我們也要發洩出我們身上的,反正你是個女人就行了,死不死的跟我們沒什麼關係。”
“你,你們是魔鬼,魔鬼!”白蓮心哭得聲淚俱下,好不悽慘,這個男人不但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居然還要見識(和諧)。。。
早已迫不及待的兩人懶得再聽她哭下去,更不想對著一個死屍,毫不猶豫的點了她的穴道,三下五除二的撥了個乾淨,再看向這個女人時,兩個人微微一怔,剛剛還臉色蒼白的她,怎麼突然間杏臉桃腮了?難不成,她自己也中了毒?想想如此狹小的空間,中毒似乎也不奇怪,如此甚好,撩撥起她的,那比什麼都管用。這樣想著,便解開了她的穴道。
看著眼前身著白色長裙,蠻腰盈握在手,豐滿挺秀的白蓮心時,兄弟二人的瞬間爆/發,老大將她整個人忘情的擁入懷中,不斷的吸著處/女散發出來的馨香,帶著鬍渣的嘴死死的封住掙扎著的女人的唇,佈滿老繭的大手摩挲著美人兒的背,當他發現她身上還穿著衣服時,手掌微微一用力,上好的絲質長袍瞬間變為破布,白蓮心用僅有的意識大聲喊道:“不,放開我,放開,唔唔。。。。”而後的聲音化為男人吸/吮她甜美的‘嗤嗤’聲,美人在懷,媚藥加劇,任哪一個人在摸到這樣一個尤物,都會血脈噴張吧?
一旁的老二看著眼前如仙女一般的少女,再看她雙頰因怒氣而漲紅的臉,即便是在生著氣,卻也美得教人目眩心醉。自家老大死死的抱著美人,直刺激的他血脈翻騰,再也忍不住的他跑到白蓮心的身後,動情的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