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一愣,回過神來也有些不高興地說道:“陳副主任,你說你不會喝酒,我們沒有強迫你喝對吧?可是,你也不能強迫我們不喝對不對!咱們是不是也得講個相互尊重啊?”,“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就是不許再讓首長喝了!”陳豔紅這時終於露出“小辣椒”的本色來。看到陳豔紅這樣不講道理,鍾國興也想發作,具有“辣手摧花”美稱的他,根本沒把陳豔紅當回事,但是轉念一想,人家畢竟是上級機關來慰問的,為這點事搞得太僵也不好,尤其是個備受全軍愛戴的女同志,她的領唱已經征服了所有的幹部和戰士,我不能再犯眾怒丟名份了。鍾國興狡猾地一笑 ,“首長?他是您的首長這不錯,成為我們的首長要到明天,現在就是我們的大哥。不讓我大哥喝我沒意見,但是酒杯已經端起來了,再放回去好像酒場上沒那個規矩,要不陳副主任您替我大哥喝一杯?”鍾國興打定了主意要使壞了。“喝就喝!”陳豔紅端起杯子,不知深淺地一飲而盡,這可是一兩多容量的杯子,酒是當地燒鍋用玉米和高粱釀出的六十多度的小燒,霎時整個食道像著了火一樣。從來沒喝過酒的她,勉強抑制住面部肌肉的痙攣,裝出一幅沒事人的模樣,但是兩眼被辣出的淚水卻暴露了一切。鍾國興仍然帶著一臉壞笑,把兩個人的酒杯又重新滿上,“陳副主任,沒想到您是個了不起的巾幗英雄,您的歌聲使全軍將士精神振奮,士氣高昂,而且沒想到您還是個海量。我要深刻地檢討,我太小看您了,一直以為您不會喝酒,在我的思想深處就存在著十分嚴重的,歧視婦女的封建主義的殘餘。這杯酒一是衷心地祝賀您成功地演出,二是感謝你們對部隊官兵的鼓舞,三是希望您不介意我的錯誤想法,四是喝酒要成雙,再喝一個哥倆好怎樣?”鍾國興為了誘敵深入,毫不吝惜地往外扔著奉承話。陳豔紅感到十分地為難,你再說你不會喝酒怕是不行了,要是再喝這麼多自己恐怕就要出醜了,如果硬是不喝就更沒道理了,人家幾個親密戰友喝到高興處,你從中間橫插一槓子算是怎麼回事?而且鍾國興說的一番話合情合理,無懈可擊,怎麼就那麼不開面地拒絕,陳豔紅有點後悔不該一時衝動。這時鐘國興像示威一般,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對著陳豔紅一亮杯底,“陳副主任請吧!”,事已至此就顧不得那麼多了,倔強的陳豔紅舉起杯子,一咬牙就要灌下去,“等一等!”戰邪司令員終於發話了。剛才陳豔紅突然橫插一杆子,使戰邪感到十分為難,一邊是自己暗戀的小美人,一邊是久別重逢的親密戰友,站在哪面都不合適,所以一時語塞,呆呆地看著他們兩個表演。看到陳豔紅為他喝下第一杯酒,陳豔紅的關心使他十分感動,心裡充滿了從未有過的幸福感。及至看到兩人還要喝第二杯,他暗暗叫苦知道大事不好,陳豔紅中了鍾國興的詭計了,如果自己再不發話,心愛的小美人就要吃虧了。戰邪起身把鍾國興拉到稍遠一點的地方,“我說你今天給我一點面子,別再為難陳副主任了,……”戰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鍾國興打斷了,“憑什麼!你看她那個猖狂樣,我們哥們喝酒,她有什麼資格發號施令?今天不讓她躺著出去,老子就改姓!”鍾國興憤憤地說道。戰邪也眼睛一瞪惡狠狠地說道:“憑什麼?就憑她將來可能是你的大嫂!怎麼,這個理由還不充分嗎?”戰邪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如果沒有充分的理由來說服這幫傢伙,恐怕事情要弄僵,這小陳也太冒失了,不過人家是關心我,怎能責備人家呢!鍾國興驚訝的嘴張得老大,愣了半天才問了一句:“真的假的?老戰你沒開玩笑吧?”,“目前還只能說有這個趨勢!而且這個趨勢走向良好!”戰邪有點不好意思地解釋道。鍾國興恍然大悟,一邊拍著腦袋一邊說道:“嗨!我真笨,這麼明顯而反常的敵情,我居然沒有一點感覺,看來今天真有點喝多了!不過我說大哥,我怎麼覺得你有點重色輕友哇?”鍾國興嬉皮笑臉地打趣著戰邪。戰邪一把抓住鍾國興的胳膊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小子給我閉嘴!從現在起就把小陳當作你的大嫂,明白嗎!”戰邪把嘴貼在鍾國興的耳邊小聲說道,鍾國興一邊笑一邊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兩個人挽著胳膊滿臉笑意,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回到桌子上。幾個師長、旅長看出鍾國興要收拾陳豔紅的企圖,誰都知趣地不插言淨等看熱鬧,沒想到鍾國興回來後就換了個臉,叫來服務人員撤去酒席,擺上茶水、瓜子、水果。你看他,又是給陳豔紅到水,又是遞水果,嘴裡還喋喋不休地作檢討,忙得不亦樂乎。眾人都是一頭霧水,根據多年對鍾國興的瞭解,這可不是他的性格,又不便當時發問。等到晚會結束,鍾國興等人送走了慰問團一行,眾人呼喇一下把鍾國興圍上,眾人的兇惡眼光讓鍾國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