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就地成軍抗日的任務,我們只好乘飛機回華北……,所以,最簡單的做法是,我是這裡的最高指揮官,你們就把我當蔣委員長好了,絕對服從我的指揮,我一定帶領你們突出南京!”;聽到這裡,戰俘們都暗暗吐舌頭,真了不得,還有飛機!反正蔣委員長不在了,不跟你們還跟誰?傻啊!
根據歷史的記載,日軍在破城後就開始了大屠殺,以清剿潰兵為由濫殺無辜,12月17日舉行佔領式。儘管我軍特遣隊的兵力很少,顯得有點杯水車薪無濟於事,但是,苑永賢還是想最大限度地發揮特遣隊的作用,並希望能夠創造一個奇蹟。經過深思熟慮,決定行動的第一重要性是搶奪和破壞日軍的補給,這樣能夠補充自己,同時削弱日軍的戰鬥力。第二重要性是以各種方式襲擊日軍,並造成混亂,只要做到這兩條,就會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在此基礎上救人和成軍。他往南京城內派出兩個排的兵力,任務是以第一條重要性為主,兼顧第二條重要性。考慮到兵力有限,只能在主要地區出擊,又往日寇殺人最多的地區之一,燕子磯方向派出一個排,任務與城內的行動任務主次恰好相反。自己率領不到30人負責殺人最多的下關碼頭和草鞋峽地區,指揮部設在學校的作為倉庫的地下室,指揮通訊系統和電子情報收集系統都設在這裡。要求個行動組儘量不要暴露目標,以造成混亂和恐慌,如果因此迫使日寇取消或推遲佔領式更好,如果不能,重點打擊在舉行佔領式的那一天,要讓日軍在世介面前丟盡臉面,同時對中國人民也是一個巨大的鼓舞。這天晚上,苑永賢唱了一出空城計,只留下不到5個人,自己,和兩個情報官,一個戰士。將武裝的戰俘十餘人調來,換上鬼子的服裝,由那個精通日語的戰士帶領,負責指揮部的警衛工作。7名被解救的並武裝起來的婦女,也被作為一支後備力量。
當天夜裡,南京城裡不聲不響的屠殺開始了,只是被屠殺的物件是所有日本人,我軍渾水摸魚,潛入到居民區和難民較多的教堂。趙排長率領的1排,進入居民區後分成10個小組,挨家挨戶清理利用夜晚搶劫和強姦的鬼子,其手段同日軍一樣殘忍,砍頭、腰斬、挖眼、掏心、肢解、剖腹等等,碰到個別日本婦女,自己不便處理,就扔給飽受欺辱的南京市民,一句話,日軍幹什麼他們就幹什麼。做完後,按慣例將日軍的屍體衣服剝光燒掉,扔到大街上和死難的中國軍民的屍體混在一起,以為做得天衣無縫,鬼子永遠也發現不了。但是,不僅他們犯了一個幾乎是致命的錯誤,其他行動組也普遍忽視了一個細節,那就是,沒有將“日本胡”進行處理,要知道,這是在城裡不是在郊外,儘管稍晚了一些,最後還是被日軍的特工部門發現,使我軍難以立足最後撤出南京。苑永賢后來懊悔不已,反覆檢討自己的責任,雖然給佔領南京的日軍造成了巨大的傷亡和麻煩,可是如果想到這一點,戰果會更大,當然,這都是後話了。趙排長行動組將繳獲的武器分給居民自衛,他倒是沒抱太大希望,哪怕是有十分之一的居民敢用武器反抗,小日本的代價就小不了。可是趙排長的判斷錯了,日軍暴行使南京人民徹底的絕望了,原本想當順民活命的人也打消了幻想,不反抗肯定是死,反抗也許是死,但是卻有生的希望,至少拼了一個也夠本了,總比作為案板之肉任人宰割強。更何況在城裡還有中國的精銳特種部隊在戰鬥,儘管他們不知道這支部隊的番號,只要是中國的軍隊就足夠振奮了。事後,據日本朝日新聞的隨軍記者報道,在皇軍佔領區內發生###刁民暴亂,造成皇軍官兵死傷1000餘人,日本國民死傷700餘人,在趕到的部隊清剿下,大部分被消滅,一部分逃竄。這是10天后我軍撤出南京發生的事,歷史又一次地被外來力量改寫了。
另一個排在代理排長劉堂的帶領下,當晚襲擊了一個日軍輜重隊,把所有的日軍士兵用冷兵器和無聲武器消滅後,以1排同樣的方式處理屍體,將60餘輛滿載彈藥和給養的卡車,分兩次開回指揮部。劉堂,就是在我軍“掠奪者”行動中俘虜的偽軍連長。經過教育進步很快,在軍事強化訓練中表現優秀,本來想破格提拔讓他當步兵排長。但是,他一門心思要進入特種兵部隊,找到當時還是副師長的苑永賢,軟磨硬泡地走了苑副師長的後門,在野狼團的前身,特種兵大隊當了一個副班長。有人問他,放著排長不當,去當一個副班長,怎麼心思的?他說:“什麼排長班長,媽了個吧子!只要能殺鬼子長見識就行”。
這次南京行動,由於他是東北人,日語較好,軍事技術過硬,被選進特遣隊,並擔任代理排長。繳獲的物資除了武器彈藥外,還有糧食、蔬菜、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