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率的話,既然不是每次都必須出現,一半機率跟百分之一、千分之一、萬分之一有什麼分別?
雖然不知道潘小閒說什麼,但四浪屋客他們也能感覺得出潘小閒的急躁。這讓四浪屋客、佩玉仙子、秋玲仙子都很不理解,只不過幾個月的時間而已,對於我們修道之人而言算得什麼?閉起關來就算是幾年過去也只當眨眨眼而已,潘道友還是太年輕啊!
潘小閒不知道太史小慈是怎麼安排的,反正他的身體是在軍區司令部的,雖然他住的是單人宿舍,入夢之前也反鎖了房門,但是時間太長的話肯定不行,現在蟲潮還沒有過去,三不五時的還要鬧一次蟲潮,被破壞了的基地建設百廢待興,武道大學剛剛成立很多時候還要他去協調,畢竟他是政府和武林的紐帶,誰知道現實裡多少事兒等著他處理呢,四浪屋客、佩玉仙子他們等得起,他和太史小慈可等不起!
“潘道友,不是有兩個問題嗎?”四浪屋客見潘小閒黑著臉不說話,忍不住問道:“第二個問題是什麼?”
“懶得說了!”潘小閒沒好氣的道。
“道友你不能這樣啊,有什麼問題你就問,憋在心裡多不好,咱們合作當然是要開誠佈公的對不對?你這樣憋在心裡,會影響咱們感情的,還會憋出心魔來,巴拉巴拉巴拉……”四浪屋客不經意間就暴露了他強迫症的屬性,這是要逼死處女座啊!
如果我說了你可以閉嘴嗎?潘小閒也是醉了:“第二個問題,你這四浪到底是哪四浪?”
有八卦!佩玉仙子一雙狐狸眼瞪得溜圓,就連總是淡淡然的秋玲仙子都豎起了耳朵。
玄黃界的修真圈子裡有十大未解之謎,四浪屋客的四浪是哪四浪便是其中之一。
“這個……我可以不說嗎?”四浪屋客羞射了,潘小閒、佩玉仙子、秋玲仙子、太史小慈不約而同的冷笑。
“好吧我說……”四浪屋客嘴角隱蔽地抽搐了兩下:“第一浪,浪子,這是因為我加入雲隱門之前是過著四處流浪的生活;第二浪,浪費,在修煉陣法過程中我走了很多彎路,浪費了大量的資源、精力和時間;第三浪,風浪,能修到現在的境界我經歷了太多的大風大浪,多少次的刀光劍影多少次的死去回來;第四浪,要不這個就算了吧……保留點兒神秘感嘛!”
潘小閒、佩玉仙子、秋玲仙子、太史小慈都不說話,只是冷笑著組團惡意圍觀他。
“……好吧,第四浪是浪漫,其實我一直認為我是個很浪漫的男人,只是沒有遇到過懂我的道侶……”四浪屋客說這話的時候偷偷瞟了一眼秋玲仙子,卻沒想到秋玲仙子聽了之後面無表情的別過臉去,頓時讓四浪屋客大失所望,不過好在還有備胎,四浪屋客又滿懷希望的偷偷看佩玉仙子,卻見佩玉仙子已經是笑得花枝亂顫了。
“噗”潘小閒忍不住噴了,從四浪屋客那唏噓的鬍渣子、暢懷穿道袍以及身上那放蕩不羈的頹廢氣質,確實是挺像浪子的,也像是經歷過風浪的,浪費應該也不是吹牛逼,可是浪漫……
拜託!你帶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到大幽冥界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卻是打坐打了整整一個月,這尼瑪跟孫猴子在蟠桃園裡定住了七仙女卻去偷桃子吃了有什麼分別?
壞人!你們都是壞人!四浪屋客已經哭暈在廁所,然而就在這時忽然他們都感覺到了絲絲寒意。
要知道這裡是大幽冥界,感到陰冷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別忘了他們都是什麼修為。四浪屋客他們三人那都是實打實的第五重天神通境,潘小閒天生火體怎麼可能會冷?至於太史小慈,她是鬼修啊,被鬼王手把手帶出來的鬼修啊,那就更不可能感覺到冷了!
可是此時此刻他們卻是都冷得不約而同打了個寒噤,那是一股深入骨髓的陰冷,彷彿被陰風吹到了骨頭縫裡。
與此同時五人幾乎同時發現了四周圍都彷彿被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紅紗,紅得妖豔似血。
“血月!是血月!”四浪屋客興奮的猛然抬起頭向天望去,果不其然天空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月牙。
月牙宛如狼牙,卻是血紅血紅的透著說不出的妖異。
驢兒哥都快感動哭了,原來真的有血月,不過這大幽冥界的血月和陽間的月亮不同,並非是從東方升起西方降落,而是從空中一點點的呈現,就好像是在舞臺上被慢慢拉開帷幕才露出來似的。
那麼問題來了,潘小閒笑眯眯的搭上了四浪屋客的肩膀:“血月已經出來了,枉死鬼城呢?”
“我沒和你們說過嗎?現在只是狼牙月啊,要等到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