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顏歡笑的道:“兄弟……謝謝……你救了我……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唯有……”
臥槽你該不會要以身相許吧?驢兒哥嚇得瓜子都掉了,真是一入六區深似海,從此節操是仇人啊!
“唯有……請你把我……送回去……我必有……重謝……”鍋蓋頭大漢終於是頑強的把話給說完了,並沒有很狗血的把話說一半就嚥氣兒,更沒有很套路的把話說完就嚥氣兒。
“必須的!”潘小閒有情有義、義薄雲天的伸手將鍋蓋頭大漢給一把拽了起來。
“兄弟……輕……點兒……”鍋蓋頭聲音都打顫兒了——我還在流血啊!還在流血啊魂淡!
“妥妥的!”驢兒哥熟練的來了個公主抱,把鍋蓋頭這個兩米左右的大塊頭打橫的抱起來,從被牛角大漢撞開了的圍牆豁口處,一步一步晃晃悠悠的往裡走去。
“兄弟……我……暈船……”鍋蓋頭蒼白的臉色都綠了,呻吟著哀求,求不搖……
還尼瑪沒完了是吧?驢兒哥很受傷,你特麼知道我走成現在這個程度練了多久嗎?
潘小閒不說話,鍋蓋頭也沒敢再提要求——我就只有兩隻手,是捂著肚子上的血窟窿,還是該捂著嘴,這是個大問題……
如果是基地裡面,潘小閒抱著鍋蓋頭招搖過市,必然會遭到吃瓜群眾慘無人道的圍觀。然而在第六區,驢兒哥發現自己竟然被人華麗麗的無視了,這裡每個人都很忙……
“打死他!打死他!”
街頭上,一個渾身面板上長滿了虎紋的彪形大漢正騎在一個渾身長滿鱗片的男人身上,一雙虎爪般的大手左右開弓劈頭蓋臉的打著鱗片男人,每一爪下去都是鱗片紛飛、鮮血四濺……
牆角處,一個渾身長滿了頂著白膿大疙瘩的醜陋女人正騎在一個人類男人身上縱情馳騁,爽得直翻白眼。
而另一個後背上長滿了一尺長鋒銳骨刺的女人幫她按著男人的雙腳,還有一個長了根長長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