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夢弼臉上頓時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道友也是被九幽宮給放逐了?”
放逐?潘小閒心中一動,臉上露出了悲憤之色:“可不是麼,貧道堂堂一個宗主,說放逐就放逐了!”
“呵呵,道友這話卻是錯了!”白夢弼笑嘻嘻的道:“道友若不是個宗主,九幽宮放逐你做什麼?”
這話是怎麼說的?潘小閒不禁深感詭異,為什麼不是宗主反而還不會被放逐呢?
不過話說回來,白夢弼可是四大丹尊之一,在丹鼎門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為什麼會被放逐呢?
放逐又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潘小閒忍不住問道:“道友,不知玄丹宮是為了什麼放逐你的?”
人艱不拆啊……白夢弼頓時感覺胸口被捅了一刀,但是想想潘小閒也是被放逐的,倒是有了同命相憐的感覺,不禁幽幽地嘆了口氣:“無非就是我想要再進一步而已……
“但是道友你說這有錯麼?”說到這裡白夢弼激動了起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不願蹉跎了歲月、蒼老了雄心,我想要再進一步有錯麼?難道一定要混吃等死、碌碌一生才好?”
“當然……沒有錯!”潘小閒又不認識玄丹宮的宮主,完全沒有立場替玄丹宮宮主說話。
潘小閒也已經明白了白夢弼被放逐的原因,四大丹尊之上便是玄丹宮宮主和太上長老,理論上太上長老和玄丹宮宮主是平級的,但事實上太上長老是虛職,一般都是安心閉關煉丹,退居二線不問世事的。白夢弼想要再進一步,當然不可能是去當太上長老。
可是他想當宮主那得先問過現任的宮主願意不願意,既然白夢弼在這裡,很明顯現任宮主是不願意。
這就跟要謀朝篡位似的,估計白夢弼還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人家要是不放逐你還真是對不起你了啊!
“所以說他顧長安憑什麼要擋住我的路?”白夢弼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得到了潘小閒的友情支援之後,白夢弼感動得都快哭了,要知道自從他輸給了玄丹宮宮主顧長安,就再沒有一個人為他說過話,潘小閒的支援雖然就只是口頭上的而已,還是讓他心裡舒服多了。
“嫉賢妒能!”驢兒哥看他挺愛聽的就乾脆多說兩句,反正多說兩句又不會懷孕:“他就是佔著茅坑不拉屎!”
“道友你說得太好了!他顧朝安就是嫉賢妒能,佔著茅坑不拉屎!”白夢弼心有慼慼然的看著潘小閒:“對了道友,你又是為了什麼被放逐?”
“唉……說來話長啊!”潘小閒嘆了口氣,心念電轉:“無非我就是愛上了一個女人而已……”
“什麼?”白夢弼呆了一呆:“愛上了一個女人有什麼錯?又不是愛上了男人!”
“生命是花,愛是蜜!對於愛情,年是什麼?既是剎那,又是永恆!說它是剎那是因為在愛情的甜蜜之中,它像閃電一般瞬息即逝;說它是永恆,是因為它的我們生命建築幸福的永生!”
驢兒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絕世容顏上帶著明媚的憂傷:“每想她一次,天上就飄落一隻鬼,從此就有了幽冥界……”
“大胸帝!你太有才了!”白夢弼彷彿都被感動了,忍不住問道:“對了,這女人到底是誰啊?”
“姬紅顏!”潘小閒說。
湊……白夢弼整個人都驚呆了,難以置信的又追問了一遍:“你們九幽宮的宮主?”
“怎麼?”潘小閒不高興的拉下臉:“你也覺得我不能愛上她?”
“能!為什麼不能?”白夢弼果斷對潘小閒豎起了大拇指:“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愛的!你愛上她有什麼錯?”
“就是!我愛上她,不過就是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這麼簡單!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驢兒哥覺得自己今天的發揮簡直是神來之筆,這個小金人老子今天拿定了!
“唉,同為天涯淪落人吶……”白夢弼嘆息著搖頭,他對潘小閒的話倒是沒什麼懷疑。
因為這裡是銀河系,對於玄黃界而言是另外一個世界,在白夢弼的認知之中,只有被宗門放逐才會來到這裡,來到這個靈氣衰敗的世界。
這裡靈氣衰敗的程度倒不是不能修真,只是不足以支撐他這個級別的大能修真,在這裡他的實力只能慢慢的跌落,一直到跌無可跌落無可落的時候就等著壽元耗盡了。
所以白夢弼知道玄黃界的人能來這裡,這裡的人卻不可能去得了玄黃界,而潘小閒對玄黃界的事情瞭如指掌,可想而知潘小閒的身份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