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訴別人,讓少林寺知道了可不得了了……
“事情就是這樣,老婆你要是還不肯原諒我就儘管收拾它吧,隨便你怎麼欺侮它、凌辱它、糟蹋它、蹂躪它、摧殘它、踐踏它、虐待它都可以,就算你掐得它口吐白沫,我也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說完驢兒哥生無可戀的仰望著屋頂,四仰八叉的擺出了個“木”字形,一副任人擺佈的樣子。
他本以為太史小慈多半還會再質疑他兩句,然而讓他完全沒想到的是一滴滾燙的淚水砸在了他的胸肌上。
潘小閒連忙看向太史慈,卻見太史慈依然是冷豔的樣子,美眸中卻是淚水滿溢。
“老婆你別哭啊,哎,老婆你,你幹什麼!都已經三個多小時了,再不出去晚飯都趕不上了……
“老婆你聽我說,兩情若是長久時,晚上再日也不遲啊……要不然你就在外邊兒蹭蹭?”
……
房間的門外,重新換上了一身軍裝的西門風月坐在樓梯扶手上,秀眉微蹙的她手裡握著大酒葫蘆,聽到房間裡傳來了各種不可描述的聲音時,西門風月心情很複雜的仰天灌下一大口酒,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只是在知道了事情真相時心裡莫名地堵得慌。
九十六度的伏特加皇帝就如同是滾燙的岩漿般從喉嚨裡順流直下,火燒火燎的一直燒到了胃裡,瞬間就讓她的絕美小臉兒上騰起了兩朵紅雲,西門風月卻並沒有因此而感到心裡好受一些。
太悶了!
西門風月縱身一躍從走廊的視窗處跳了出去,竟是如同一隻大鳥般扶搖直上,飛到了別墅的天台。
夜色之中西門風月就大大咧咧的坐在天台的邊緣,一條修長的美腿耷拉在半空中晃來晃去,河邊的涼風捲過來卻驅不散她渾身的燥熱,西門風月高高的舉起了大酒葫蘆,葫蘆嘴兒里美酒化作一道清泉衝了下來,恰好落在她張得大大的檀唇之間。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當西門風月喝得醉醺醺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了一個詩情畫意的聲音:“老師,正所謂借酒消愁愁更愁,不如買根黃瓜抹點油……”
“滾犢子!”西門風月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哪個逗逼,帶著醉意嗤笑道:“怎麼?了不得大師不忙著給女施主開光,怎麼跑到天台上喝西北風來了?”
“阿米豆腐,女施主您著相了!”驢兒哥老臉一紅,走鋼絲一般走到了西門風月身旁坐了下來:“老衲是特地來找女施主喝酒的!”
“是嗎?那大師咱們可先說好了,只喝酒,不開光!”西門風月眯著惺忪醉眼戲謔的笑著,隨手把大酒葫蘆丟給了潘小閒。
“阿米豆腐,女施主您說笑了!”驢兒哥接過大酒葫蘆一本逗逼的道:“在下就是江湖人稱誠實可靠小郎君、一塵不染美少年的丐幫少幫主西門風月的開山大弟子潘純潔,請多多指教!”
誠實可靠小郎君……一塵不染美少年……潘純潔?西門風月這麼豪氣干雲的女漢子都羞射了:
我拜託你在說出這麼羞恥的話時不要帶上我啊魂淡!再說憑什麼這麼羞恥的話裡說到你自己就是代號,說到我時不但連名帶姓連工作單位、職稱都說得這麼清清楚楚啊魂淡!
眼見西門風月身上的殺氣越來越重,驢兒哥一縮脖子把大酒葫蘆堵住嘴:“多的不說了,都在酒裡了!”
……
早上驢兒哥一身酒氣的回到了房間裡,這別墅裡就只有三間客房,西門風月睡一間,太史小慈和卡塔麗娜睡一間,潘小閒自己睡一間。太史小慈在昨晚潘小閒出去喝酒時就已經走了,潘小閒去衝了個澡,然後換上了一身嶄新的地球軍裝下樓去了。
豐盛的早餐已經被人送來擺放在了飯廳的長條桌上,卻只有卡塔麗娜一人坐在那裡吃。
看到潘小閒下樓,正在像只小貓一樣喝奶的卡塔麗娜眨巴眨巴大眼睛,抬起頭來,朱唇上還沾了一圈的乳白。
她的額頭上臉頰上都塗抹著花花綠綠的圖案,所以一般人看不出她是什麼表情的,大概是為了掩飾昨天被驢兒哥看光了的尷尬,卡塔麗娜主動若無其事的跟潘小閒打招呼:“潘上校,怎麼才來呀?”
“阿米豆腐,勸君更盡一杯酒,貧僧昨晚幹一宿……”驢兒哥剛吹了個牛逼就見樓梯口上西門風月和太史小慈同時出現了,立即咳嗽一聲義正言辭的道:“但是我低調,我不說!”
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卡塔麗娜嘴角隱蔽地抽搐了兩下,又擔心的看向了西門風月和太史小慈。昨天西門風月和太史小慈的撕逼大戰讓卡塔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