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
所以她毫不猶豫的就跳出視窗去了武侯祠,但是她趕到的時候潘小閒已經把如歌給引走了。
太史小慈圍著武侯祠七進七出也沒能找到潘小閒,無可奈何之下她只好又返回了小旅館,用守株待兔這種笨辦法去等待潘小閒回來。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太史小慈的心裡就跟在承受滿清十大酷刑似的,剝皮、車裂、凌遲、活埋、彈琵琶、騎木驢換著花樣的來,折磨得她真是苦不堪言,欲仙欲死。
武侯祠周圍都已經被軍事管制了,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的軍人在設卡盤查路人,整個巴蜀基地似乎都籠罩著沉重的氣氛,這讓太史小慈就更是免不了胡思亂想。
太史小慈現在是特別的後悔,早知道她就不聽潘小閒的,偷偷跟在後面出去就好了,就算是跟潘小閒死在一起,也好過在這裡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幫不上只能乾著急。
就在太史小慈望著外面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忽地,夜色中一張慘白的臉幽幽的從窗外探出來,額前亂髮下一雙暗紅的眼盯著她,簡直就彷彿是地獄中爬出來的厲鬼!
太史小慈嚇了一跳,身為一個女漢子她連想都沒想就狠狠一拳打去,“嘩啦”一下玻璃爆開,這一拳正打中在了那張鬼臉上,頓時那鬼臉“艾瑪”一聲栽了下去。
驢兒哥鬼鬼祟祟的混了進來,但是小旅館的門口正有一隊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在櫃檯去和服務員調查什麼,他只好決定爬牆上去。雖然他也可以用天殘腳一氣兒跳上六樓,但是那動靜實在是太大了,還是爬上去的好,唯一悲催的就是他的手……
一隻手長一隻手短,鬼知道驢兒哥經了什麼才終於爬上了六樓,攀上了窗臺他隔著窗子往裡一看,正好和太史小慈看了個對眼,驢兒哥可高興了,剛想跟太史小慈打個招唿,卻冷不防太史小慈一拳打來,好不容易才爬上來的驢兒哥頓時自由落體了。
麻痺啊……驢兒哥慌亂中一手金鏟指“嗤”的刺入到牆體之中,頓時便把他給掛在了牆壁上。
這時樓上窗戶開啟,太史小慈探頭探腦的往下望望,看到驢兒哥後好像小女孩做錯事了一樣吐了吐小舌頭。
她美則美矣,卻是很少會有這樣賣萌的時候,看到她無意中賣萌的樣子驢兒哥渾身骨頭都酥了,果斷決定必須給她點兒顏色看看,要不然她都不知道這個家誰做主!
然而讓驢兒哥沒想到的是,太史小慈竟然是吐了小舌頭之後果斷縱身跳了下來!
你特麼是想要補刀啊?
驢兒哥眼瞅著太史小慈是衝著自己腦袋來的,慌忙往旁邊一讓,卻沒想到太史小慈眼疾手快,在經過驢兒哥的時候,一雙小手飛快的圈住了驢兒哥的脖子,頓時驢兒哥身子勐地往下一沉,金鏟指差點兒都從磚縫裡被拔出來,這也幸虧是他現在,換做以前,不但這隻手得斷,被太史小慈圈住的脖子也得斷,簡直就是分屍啊!
臥槽……驢兒哥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這是玩套圈的時候嗎?你不玩死我不夠嗨是吧?
“老公!你終於回來了!”太史小慈那平時總是很冷酷的雙眸中此刻竟是充滿了幽怨,就彷彿是個深閨怨婦,然後在驢兒哥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一下吻了上去……
雖然已經入春了,但是半夜的寒風還是很冷峭的,更何況驢兒哥現在還是一隻手插入磚牆裡懸掛著身體,這種姿勢之下竟然被壁咚了!
驢兒哥也是醉了:你們城裡人真會玩!
但是當他感受到那激吻中意外出現的苦澀淚水時,他不禁心頭一顫,下意識的睜開了雙眼,卻見太史小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面,卻是吻得十分瘋狂,恨不能把她自己揉進潘小閒的身體裡。
這一刻驢兒哥就知道,他這個噼腿灣扛把子渣男哥是當定了!
寧玉碎他是肯定不會放棄的,太史小慈他也捨不得讓人,所以是時候來一盆狗血了!
哪個人參贏家不是左擁右抱、三妻四妾?身邊就一個美女你好意思告訴別人你是男主?
就連太史小慈這麼高生命等級的都喘不過氣來了才算是停下了這個瘋狂的熱吻。
太史小慈依偎在潘小閒的懷裡嬌喘連連、意亂情迷,好似醉酒了一般。情緒到了,氣氛也正好,就連小旅館房間都是現成的,這個時候如果驢兒哥想要乾點兒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那是妥妥的!
然而……
驢兒哥不禁仰天長嘆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太史小慈鳳目微合,小手情不自禁的撫摸上了驢兒哥那結實的胸膛,白皙修長宛如青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