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起了高燒……
真沒想到紅姐竟然是這種人,那潘小閒也是個禽獸,竟然在辦公室裡就做出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對於這種湊不要臉的事兒我只想說一句老司機帶帶我!
看起來似乎是一顆蟲卵,又或者說是在沉睡中的蠱……潘小閒眼中銀光閃爍,瞪得他眼睛都要抽筋了,終於是看出了個輪廓。
根據剛才那隻不停竄來竄去大寫s和b的蠱的自殺式表現,潘小閒大膽的猜測,這竟然是一種特殊的【子母蠱】!
子母蠱根據蠱的不同有很多種,共同的特徵是一大一小兩隻蠱同時進入人體內,這兩隻蠱未必就一定是親生母子,甚至可能都不是同種,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母蠱會掩護小的蠱,甚至是不惜犧牲自己,來轉移人視線,讓子蠱得以儲存。
黑袍男人在任紅菱身上下的蠱,最可怕的其實是這隻子蠱,雖然潘小閒不知道這是什麼蠱,但可想而知如果這次沒有發現子蠱,等子蠱在沉睡中成熟並醒來的時候,任紅菱不死也得脫層皮。
“姐,你……再忍著點兒!”潘小閒沉聲說著緩緩地舉起了一隻手,五指握成了手刀。
“哈?”任紅菱呆了一呆,她揚起小臉兒看著那隻手刀,不知為何恍惚間她有種錯覺,就像是在面對著一口斬妖除魔的寶劍,寶劍通體綻放著偉大、浩蕩的神聖之光,彷彿無堅不摧、無物不破!
斬魔劍!
“唰”
潘小閒瞬間一刀斬下,任紅菱的另一隻大白兔上瞬間便現出了一道鮮血淋漓的刀口,刀口不大不小,恰好可以容潘小閒兩個手指探入,潘小閒便施展旋金指飛快的探入刀口中,再抽出來時,手指間便夾著那隻子蠱!
子蠱本該是吸食宿主的精血孕育成熟之後再醒來,此時卻是被強烈刺激所驚醒,“吱”的只叫了一聲,便被潘小閒手指一夾,夾得粉身碎骨,隨手丟棄在了母蠱旁邊,送它們母子團聚了。
潘小閒早就準備在手裡的草木精華立刻傾倒在了刀口上,頓時就像是黏合劑一樣去合攏刀口,血也止住了,像這種級別的傷口立即好肯定是不可能,但妥妥的不會留疤。
“嗚嗚……”任紅菱痛得已經是哭成了淚人,眼淚嘩嘩的看著潘小閒,這特麼算什麼事兒啊!
平白無故的老孃一對大白兔被他看光了,還被他一邊砍了一刀,完事兒老孃還得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謝謝……嗚嗚……謝謝了啊……嗚嗚嗚……”任紅菱一邊道謝一邊哭,這個世界真是對我充滿了深深的惡意……
“姐,對不起……”驢兒哥是個誠實的孩子,老老實實背了這口鍋:“其實那人應該是來找我的……”
“我知道……嗚嗚……”任紅菱哭得更傷心了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這麼委屈?
我特麼招誰惹誰了啊?
這特麼就尷尬了……驢兒哥乾咳一聲,艱難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幫任紅菱蓋住了身子。
雖然這麼做是有點兒禽獸不如,可這是姐姐啊姐姐!
驢兒哥認為好人和壞人其實就只是一線之隔,好人只是想想而已,壞人不但想了而且做了。
所以驢兒哥是個好人,他殺伐果斷的站起身來:“姐,我出去一下,你收拾好了叫我。”
淚流滿面的看著潘小閒“艱難”的走了出去,任紅菱不知為何卻是破涕而笑了。
這個小流氓……任紅菱雖然還是很痛,但看了看大白兔的兩個傷口已經都癒合了,草木精華確實效果一般,好在這也僅僅是皮肉傷而已,她緩緩爬起來去休息室換衣服。
走出了總經理辦公室,看到小臉紅潤、香汗淋漓、嬌喘連連還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玲玲,驢兒哥先是莫名其妙,但旋即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太好了,玲玲你終於做回了原來的自己!”
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玲玲氣得真想一言不合就撕逼,然而虛脫的身子卻讓她手軟腳軟的,連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張開粉嫩小嘴兒卻是發出了一聲彷彿從喉嚨裡擠壓出來的絲絲呻吟……
“素質!注意素質!”驢兒哥很嚴肅的提醒她,你這樣好多小朋友根本把持不住!
不過這讓潘小閒卻是一下子想起另一個骨灰級的老笑話:你拿著弓箭走夜路,前有狼,後有鬼,你是射狼還是射鬼?
四零八寢室東淫西蕩南騷北浪共同討論的結果是當然是射狼,鬼又不能內射!
我呸!一個頭上頂著“姐弟”、“辦公室”、“撕衣”等黃色光環的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