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狠狠的撞擊在了山峰上!
“轟隆”一聲巨響,阿拉克涅機甲在碰撞中爆炸了,瞬間火光照亮了天際,驢兒哥無力的趴在車頂上,感覺身體被掏空今天終於是又艱難的活下來了……
機師在跳出了機艙的同時也按下了身上機師服的自救按鈕,頓時機師服一下子就充氣膨了起來,整個人就彷彿是個人形的氫氣球一樣在半空中輕飄飄的緩緩下落。
當聽到上空傳來了一聲劇烈的爆炸時,機師心裡有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雖然發生了一點兒小意外,但是情況還在我的掌握中!機師自我安慰著安全著陸,然而就在這時,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瘦小的身影,機師愣了一下,定睛一看卻原來是個踩著恨天高的迷你騷年。
“同學你好,我是一位為了地球與外星間諜殊死搏鬥而受了重傷的聯邦軍人!”機師非常老練的往自己臉上貼著金:“能不能請你把我送到附近的基地裡,我會向軍方為你申請【魚水情勳章】……”
這孩子看起來最多也就是個初中生吧?機師看著恨天高騷年心裡做出了判斷,像這種初中生是最叛逆的時候,也是最需要得到社會認同的時候,只要他一走過來我就……哎?哎?你幹什麼!
恨天高騷年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機師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只能是被迫張大嘴巴,眼睜睜的看著恨天高騷年往他嘴裡扔了個什麼藥丸子,那藥丸子竟是入口即化!
“嘔……”機師被放開之後使勁摳著嗓子眼,但他也不知是怎麼了,竟然只是幹噁心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沒用的。”恨天高騷年的小白臉笑得很淫蕩:“這種毒藥是我在【見血封喉】的基礎上研究開發出來的,我給它取名叫【不見血也照樣封喉】,怎麼樣,有沒有喉嚨被封住了的感覺?”
“你,你是什麼人……”機師臉色鐵青的捂著脖子,他還能保持唿吸順暢,可是脖子就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掐住了一般,死亡的威脅讓他連身子都不聽使喚了。
“你猜!”恨天高騷年淫笑著抓住他,就好像提著一隻小雞子似的,在崇山峻嶺之間來去如風。
很快,恨天高騷年便上了一輛飛車,載著機師去追上了寧玉碎開著的甲殼蟲,甲殼蟲此時已經降落了下來,雖然車身破破爛爛看起來是要報廢了,但睡驢cp都是安然無恙。
“老大,幸不辱命!”唐奕停泊下來飛車,揪著機師來到了睡驢cp面前,隨手把機師丟在了地上。
這不科學!機師看到潘小閒和寧玉碎驚得合不攏腿:“你們……你們怎麼可能還活著?”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潘小閒冷冷地俯視著他:“別用我問,來,自己主動點兒!”
“我……”機師畏畏縮縮的瞅瞅唐奕,雖然幕後老闆很可怕,但無疑這個給他喂下了什麼“不見血也照樣封喉”毒藥的恨天高騷年更可怕,據說只要他不老實,隨時就會被封喉!
……
……
豪情夜總會一樓大堂裡,西服革履宛如成功人士的秋哥正在微笑著陪幾個中年婦女說話。
他的雙手戴著黑手套,並不是因為冷,而是為了掩飾他小指已經接駁回去了事實。
當然,在不知情的人眼裡就是他為了掩飾失去了一根小指的事實。
這幾個中年婦女裡最得意的是一個三角眼貴婦,她正是寧玉碎的二嬸,平時彷彿看誰都是一身毛病的三角眼看秋哥的時候卻是特別的慈祥,只是偶爾會閃過一絲貪婪之色。
二嬸的女兒,也就是寧玉碎的堂姐寧玉佩,就是經人介紹準備許配給秋哥的,自從寧老爺子病倒之後,八字已經有了一撇,而二嬸也已經是以秋哥的丈母孃自居了。
但是二嬸今天來卻不是為了女兒的婚事,而是帶了幾個遠道而來的同學過來夜總會里玩。
換句話說二嬸就是來得瑟的,她得意洋洋的對同學們介紹道:“這裡是我女婿的產業,我呀,就是圖這裡安全。現在的社會多亂吶,還是自己家的地方玩著心裡踏實。”
“嘖嘖!穆子美,你可是找了個年少有為的好女婿啊!”
“穆子美可真是好福氣啊,自己嫁得好不說,女兒也是嫁得好,讓我們這些生了兒子的腫麼辦!腫麼辦!”
“那是,上學那會兒我就看出來她好福氣了!”
同學們都是湊趣的恭維著,當然其中也夾雜著一些不和諧的聲音,不過二嬸穆子美不在乎!
不過是一幫盧瑟的羨慕嫉妒恨而已!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