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仍給閃靈,話也不說。雲可馨倒是平靜許多。
“閃靈,你和閃瑩還有閃月去妙玉那裡瞭解一下情況,聊聊也好。”
閃靈意會。應聲而出。
“可馨。你何須對一個丫鬟這麼客氣?”風吟瀟才不管其餘下人在場,濃眉一挑道,“就是給妙玉一個不敬之罪將她逐出府內都是她該受!”
“好了,夫君別置氣了,”雲可馨安撫風吟瀟笑道,“咱們剛回府,還沒拜過父母呢。”
風吟瀟依然餘怒未消,又把威嚴的目光掃過在場的奴才。沉聲警告道,“你們最好也擺正自己位置。若是讓本侯發現你們對夫人有半點不敬,我誅你們全家!”
話音剛落,伴隨著一聲茶碗碎裂之身,丫鬟、僕婦、小廝皆跪倒一片。雲可馨鮮見風吟瀟這樣大發雷霆,知道他是真的動了氣,趕忙出言安撫了好一陣,風吟瀟的心緒才得以稍作平復:這些狗奴才要不是再不治理整頓,哪天都要騎到主子頭上來了。
從外頭進來一個侍從,道:“君侯,夫人,國公來了。”
風吟瀟和雲可馨同時別過臉去,欲起身行禮,卻給風國公抬手製止:
“一家人,就不必拘禮了,怎麼了,瀟兒,大老遠就聽到你在訓斥奴才,發生什麼事了麼?”
“讓父親見笑了,”風吟瀟悶悶的說,“這般奴才真是欠收拾,哪天一定得好好整頓整頓。”
風國公頓了頓,屏退下人,帶上門後,看著風吟瀟,認真道:“瀟兒指的是妙玉還是其他奴才?”
風吟瀟一愣,心中思忖父親從何處得知,半晌慢悠悠道:“如父親所言,確是妙玉,仗著母親對她的信任對夫人百般無理,真是令人無法忍受。”
風國公並不替妙玉辯解,冷靜道:“可馨,你先回避一下,為父有事要問問瀟兒,等我叫你了,你再出來。”
“是,國公。”雲可馨莞爾笑著轉身去了內室。
“瀟兒,有句話不知我不知當不當問?你們成婚當夜是否並沒圓房?”
“父親,您怎麼問起這些來了?”風吟瀟先是一愣,繼而難為情的反問。
“為父指的是妙玉,”風國公卻並無尷尬之感,不緊不慢的眯了眯眸道,“是她對我說,你們用摻了雞血的藥水……”
“妙玉?!”風吟瀟猛地抬起頭,滿臉愕然。
“對,她是因為這個才對可馨有意見,”風弘睿眼見風吟瀟震驚的樣子,知道**不離十了,婉轉的說,“說可馨不願和你圓房,不願有子嗣,這怎麼能行?傳揚出去,燕國公府會讓人說三道四的。”
“豈有此理!”風吟瀟怒從心起,也顧不得去想妙玉是怎麼看出來的,負手而立的斥道,“這是我們夫妻二人的私房事,何勞她一個做奴才的過問和操心,莫名其妙。”
“瀟兒,”風弘睿耐著性子道“不是妙玉操心什麼,為父猜想她會不會是為了夫人。”
“母親?!”風吟瀟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風弘睿點了點頭,擰著眉頭道:“夫人過世前後,妙玉一直侍奉左右,勤勤懇懇,老夫在想,夫人也許交代過什麼。”
風吟瀟一怔,繼而垂眸不語,也在思考父親的話。
“不管怎麼說,妙玉身為丫鬟,這樣態度對主子是大不敬……”風吟瀟固執的說——只要一想到妙玉說雲可馨“裝樣子”,他就大感惱火。
風弘睿眼神一滯,突然揶揄道:“妙玉是太‘心急’了些。”
風吟瀟聽出父親話中之意,俊容透出可疑的紅,囁嚅道:
“兒子只是體恤可馨還小,又剛進門,諸多不適應,所以,我是想等她熟悉之後再說,這怎麼能怪到可馨頭上,妙玉也真是……”
風吟瀟越說到後面臉越紅,頭都沒好意思抬。
風弘睿看出兒子的窘迫,也不再笑話他,認真道:“瀟兒沒忘‘香火’之事自是最好,其實,”風國公一頓,突然放低音量道,“妙玉說的也並沒錯,你們久久不行房事,是會讓人看笑話的,說你們‘有問題’。”
風吟瀟哭笑不得的抬頭,赧顏道:“兒子記下了,父親且放寬心才是。”
風弘睿這才笑笑,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問了這次回門情況,是否順利,鄂國公府的親家可好等,風吟瀟一一做了回答。風弘睿邊聽邊點點頭。
風吟瀟其實一直很想知道父親當年與二房的情分具體到了什麼地步,更想知道三人之間的事,苦於父親口風太嚴從未主動談起,只能先作罷。
“你們剛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