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到他寬寬的手掌罩上她一側豐盈,溫柔的愛撫,搓揉著,另一側則被他毫無預警的含入口中,用力吮吸,時而還用熱舌使壞的兜轉著櫻紅蓓蕾,雲可馨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子岑,別,別這樣……”
“可馨,你好美,好香,”風吟瀟別過頭,咬住她的小耳,低聲呢喃,“我真想一口把你吞了。”
雲可馨臉紅,風吟瀟在她身上埋頭苦幹,佔盡便宜所帶來的身體上的陌生感以及時起彼伏的舒服都令她感到羞澀和不安。
“夫君,別逗弄我了,”雲可馨無計可施的討饒——這傢伙怎麼就不乾脆點,氣人,“好癢。”
卻情不自禁的小身板躬起,本能的想要更多的愛撫。
風吟瀟微微一笑,大大的滿足彼此,親吻的愈發濃烈,面積也愈來愈廣,雲可馨禁不住的嬌喊一聲,羞紅得蜷起小腳,潔白嬌嫩的身子泛出迷人的粉紅。
風吟瀟痴看了一會兒,眼前的溫香軟玉讓他再不願等待,迅速褪下武裝撲了上去,肆意溫存,雲可馨只覺得他渾身滾燙如火,嚇了一跳,驚叫出聲:“好燙,好熱。”
“這是可馨引的火,你要負責滅了,”他耍無賴般的低語,“可馨,我要進來了,會有點疼。”
雲可馨尚未領會風吟瀟話中之意,就感覺有硬物正一寸寸挺進她體內。頃刻間疼的咬緊了下唇,搭在風吟瀟肩上的小手深深陷了進去。
“很疼是不是?”風吟瀟看到雲可馨小臉慘白,嘴唇也咬出血絲。當下心中一疼,親親她的額頭和美胸,溫柔的撫慰著,“我慢一點,輕一點,很快就好。”
可還是很疼啊!雲可馨怨念的心想。母親只告訴過她房事的重要性,卻沒想到竟是這般撕扯的痛楚。讓她恨不能把他給踢下床……
浮想聯翩之際,風吟瀟已然完全沒入,兩人已是香汗淋漓。
他先是輕柔的一進一出。漸漸的,變成不受控制的深入淺出,直至演變為生猛的撞擊,雲可馨也彷彿著了道。雙腿不由自主的環上風吟瀟的腰。任他在她體內肆意馳騁,予取予求……
激情過後,風吟瀟把雲可馨緊緊圈在懷中,極盡溫柔,他自己先去衝了個冷水澡,換下衣服,出門吩咐丫鬟放點熱水到洗漱間的浴桶裡,丫鬟一聽便意會而去。不多久便放好熱水,風吟瀟說可以出去了。
待雲可馨洗完澡回房。發現之前“狼藉一片”的床被換上乾淨的被褥,就是那帶著處子血的“證據”毯子也被風吟瀟疊放整齊的放在角落。
她桃紅滿面的躺進床裡,因為渾身痠痛,她累得不想說話——原來男子不管外表多麼溫文爾雅,到了床上都是不折不扣口的悍將,就連風吟瀟都不可避免的成了魯男,想想他剛才在她身上那激烈亢奮、恨不能把她揉進身體裡的的樣子,不禁耳根發燙。
“可馨,躺過來,”風吟瀟也沒問雲可馨肯不肯,直接就把她拉進懷裡,在她耳邊悄聲問道,“還疼不疼,我看你當時嘴唇都咬破了。”
“當然了,”雲可馨頭枕著風吟瀟的胳膊,嘟嘴委屈道,“周身都快被你搖散了……”
風吟瀟輕笑出聲,為雲可馨的率真而心動,他親了親她的臉頰:
“對不起,可馨,你真讓我情難自禁,控制不住,我幫你摸摸。”
雲可馨臉紅的移開風吟瀟“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手,羞道:“不用了,明天應該就會好轉。”
風吟瀟卻不願,擰眉道:“不行,你得上藥才行,”忽然一拍腦門道,“差點忘了,壁櫥裡新婚之夜的膏藥還沒用。”
說著利索的下床取出一瓶膏藥到床前,要給雲可馨上藥,雲可馨羞怯的左躲右閃,說她自己可以來,風吟瀟卻堅持親自動手,雲可馨頗為無奈:**的魯男子,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霸道。
她只得順從由他來上藥,那隻不懷好意的手收斂不少,但僅僅是那粗糲的指腹撫觸她最私密的地方已夠讓她害羞不已了。
終於上藥完畢,夫妻二人相擁而眠。風吟瀟抬起雲可馨的下頷,濃情蜜意的望著,柔聲道:“可馨,你當初為了救我一定受了不少罪,我那時渾身冰冷僵硬,你就這麼躺上去了?”
雲可馨俏容蒙上一層紅暈,嘟喃道:“要不是看你渾身僵硬,我才不會那麼幹,冷死了。”
“真是傻丫頭,”風吟瀟又把雲可馨往懷中嵌了嵌,道,“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彌補你,不會讓你冷,夫君會天天把你捂熱。”
他有些“傻里傻氣”的直白讓二人同時臉頰緋紅,雲可馨笑他“不正經”,風吟瀟愛憐的堵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