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但你要說實話。”
“沒有,沒有人,”雲冉跪在地上,雙胳膊撐著地面。周身抖得彷彿像寒熱病人,忽而抬頭。淚流滿面道,“三叔公。冉兒之前說的都是實話,我買完賀禮放在房間裡就再沒動過,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變成——”
“一隻死鷹”四個字被雲瑾修的惱羞成怒給嚇回了喉嚨口。
“賀禮是放在你的房間嗎?”雲瑾修眯著昏花的眼睛,再問。
“是的。”
“之後再沒有人進去過?”
“沒有。”雲冉膽戰心驚回答,生怕說錯了一個字。
她望著圍成裡三圈外三圈的人,臉上均帶著厭惡、不屑、同情、憐憫,但就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她說話,心下愈發孤苦無依。
雲瑾修冷冷的望著跪在地上的八歲女童。沒有一絲疼惜和憐憫,就這麼默默卻又咄咄逼人的直視,雲冉被雲瑾修高強度的目光注視下,又急又氣又怕的垂下眼睛,不敢直視。
“壽禮是誰陪你去買的?”雲瑾修看半天,突兀的崩出一句話。
“是……”雲冉第一反應險些實話實說傅一航。
但她沒有勇氣說是他,於是她抬頭把目光投向雲可馨,真巴不得就是她,可惜她當天被孃親禁足在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大房和二房的孩子與自己平素很少往來,並且肯定陪著家人。這“禍水”沒發亂“引”……橫豎找不到背黑鍋的物件,雲冉急的滿頭是汗。
“快說!”雲瑾修用盡渾身力氣跺腳低吼。緊接著又是幾聲咳嗽。
“是……是她!”雲冉手宛如一柄殺人的利刃,直至人群中的某人。絲毫不見猶豫道,“代姨娘。是她陪我去的!”
代春妮是在雲瑾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