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待在這個男人身邊,原本浮躁的心都會變得安穩下來。
花開院彌生也不例外。
他伸出手,“離火神祭祀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了吧炭十郎。”
“還是老樣子啊,彌生。”炭十郎點著頭,身披羽織,肺部驟然灌入一口冷空氣後,是急促的咳嗽聲,又因為擔心慧子聽到擔心,強壓了下去。
花開院彌生為他倒了一杯茶,“喝口水。”
灶門炭十郎:“謝謝。”
“父親在過世之前還在遺憾你沒能到。”
“炭十郎,你知道的,我對送走自己熟悉的朋友總是不習慣的。”
明明是正值青春活潑的少年,但那雙黑色的眼眸中卻沉澱著太多沉重的情緒。
帶著化不開的悲傷。
因為總有一天,坐在他身旁的男人也會先一步離開這個世界。
花開院彌生伸出手,撫上炭十郎額角的疤痕,心裡嘆息。
這簡直就像詛咒一樣。
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謎團的少年與灶門家的淵源自然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
那是四百年前先祖灶門炭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