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個少年郎是長什麼樣子的呢?
她為什麼想不起了。
花開院彌生不能理解。
煉獄家的老僕認識傍晚時分,趕來弔唁的少年。
雖然主家不在,但少年是夫人的舊識,老僕於是自作主張的將少年請進了屋子。
彌生問道:“瑠火夫人走時痛苦嗎?”
老僕答道:“夫人離開時很安詳。”
就像只是睡著了,要在睡夢中去赴另一場美麗的約會一樣。
“這樣啊。”
“是的,請您不要太多憂傷。”老僕將粗茶放下,恭謹的退了出去。
父親在得知了母親的死訊之後,身上那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就變得黯淡了。
他開始沉迷於酒精的麻木之中。
在半年前還和彌生一起上樹摸魚的杏壽郎迅速地成長了起來。
作為長男,他會在父親意志消沉的時候照顧好家裡的一切。
“杏壽郎的變化很大呢。”彌生打量著變得更加穩重的半大少年開口說道。
煉獄杏壽郎:“多謝誇獎。”
“彌生是武士對吧,能教我劍術嗎?”
雖然非常唐突,但煉獄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