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恨不得插翅往宿舍飛,她斂著眼角,低頭快快走路,根本不願多停留。她最怕的是這時候碰上哪位熱情的同學,和她打招呼。
這就是她對公共澡堂的記憶,雖然她統共沒洗過幾次,但當時那種忙亂,一說起就能重新讓人在心中顫三顫。
條件如此,真是不得已。
所幸從高一的第二學期起,她搬進了新蓋好的學生公寓樓,四人一個套房,自帶淋浴衛生間,這才微微舒心了,不用抱著臉盆沒形象地走在校園裡。
新宿舍裡有個女生不怎麼講究,不愛清理洗頭後的頭髮團,這點小瑕疵讓同舍生涯染上一點缺憾,但畢竟每個人都能使用獨立淋浴間,比用老式的學生公共澡堂好多了。
許霜降曾經和陳池比對過中學時的集體生活,發現陳池自始至終只能用公共澡堂。不過他好像挺放得開的,說起來輕描淡寫,沒甚感覺。許霜降聽出陳池週末也去學校的公共澡堂,不敢置信地擰著陳池的鼻子問:“週末你可以在家裡洗,還用去學校洗大澡堂?”
“哪邊洗,不都一樣嘛。”陳池無所謂道,“同學約,就去了。”
約澡,約澡。
多讓人啼笑皆非的一件事,有時候是否頗有情懷?(未完待續。)
第344章 男賓部的服務
從帝臨浴場的門童幫她推開落地玻璃門,她一步踏進那紛繁華麗的水晶大吊燈的金亮色光茫籠罩下,許霜降就知道這公共澡堂上檔次,和她學生時代鍋爐房邊上引幾根水管搭起的大澡堂子完全不好相提並論。
五步一廊,十步一區,每一個引導的小妹都溫婉恭謹,讓人如沐春風。音樂悠揚,賓至如歸。洗個澡都如此美輪美奐,聽的是月光奏鳴曲。若不是餓著要吃那自助餐,許霜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