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清洗一遍,再自己用一遍,磨合磨合機器效能,順便第二次清洗,然後擦乾淨,重新包好,這樣陳池拿過去就可以直接使用。令陳池又幸福又痛苦又著實不敢相信的是,許霜降可不僅讓他背豆漿機,還給了他一袋子上等幹黃豆,顆顆圓滾飽滿。
她方方面面全配齊了,陳池若是情願,在火車上就能榨一碗濃醇的豆漿,邊喝邊賞風景。
被許霜降關心的甜蜜感覺可不是輕飄飄的,那份量,得要陳池實實在在地拎在手裡,體會一路。
“我知道你可以自己在那邊買。”許霜降強詞奪理道,“但你忙,你不會想到要買的。”
這話真說對了,陳池才不會覺得豆漿機是必要之物。對他來說,住宿舍的人,自己的物品竟然簡單,能不添置就不添置,以後搬回來可麻煩了。
他老婆可不這麼想,陳池獨自住宿舍悽清,能不將就,就不可將就。
繼豆漿機被陳池毫無怨言地搬去宿舍後,許霜降興趣大開,很快盯上了咖啡機。咖啡香噴噴地好啊,陳池早起一杯豆漿作早餐,晚上下班回去喝一杯咖啡,再墊兩片小餅乾,可以抵夜宵了,這是日常生活中沒有廚房設施的替代配置,可以買,必須買。
許霜降有兩套方案,第一套精簡版,給陳池買個咖啡壺,再買一袋速溶咖啡,第二套複雜版,給陳池買個咖啡機,再買一個搖柄手工磨豆機,配咖啡豆。
她定不下主意,給陳池透露出苦苦糾結的心態後,陳池十分頭大,既然苦口婆心都不能阻擋自家老婆置辦的興致,他就主動選了咖啡壺,那怎麼著都比咖啡機配咖啡豆要迅捷高效不是。
許霜降仍然買到手,清洗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