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
他眉頭一豎,吧唧一口親到她額頭,惡狠狠說道:“誰敢說我老婆笨?”
許霜降被出其不意地襲擊,笑著縮下去,陳池扶住她的肩頭,繼續兇道:“誰敢質疑我的眼光?”
許霜降再也忍不住,咯咯笑得收不住聲,喘道:“行,行,不質疑,不質疑。”
這段找工作的時間裡,其實她心頭沉甸甸地,沒人催她,但她一直暗暗地有壓力。平時跟父母和陳池交流,她也不能天天哀怨訴說,關上房門獨自坐在電腦前,不停地重新整理翻看工作崗位資訊時,隱在心中的焦慮一****滋生蔓延。
此刻笑歇後,許霜降微微鬆氣,終於暫時不必去理會曾經那些時不時冒出來的惶惑。
但她現在有新一重的具體煩惱。
公司給她安排三個班。週六下午帶四人小班,輔導生物,週日上午則有六人的英語小班。每週二四五晚上,一對一教英語,時間只有一個小時,卻是在六點半到七點半。
她的時間被分割得零零落落。
許霜降新入職,對於課程安排是沒有挑選權的。其實她蠻希望所有的課都在工作日的晚上,那樣就不會影響到她和陳池的週末相聚。但這是不可能的,雙休日才是培訓的重要時段。
許霜降為此對陳池深懷歉意。
“傻,我可以陪你一塊去,你上課我就在附近逛,還可以坐在教室走廊裡等,冒充家長。”陳池開玩笑道。
他心細,和許霜降的思慮完全不在一處,他希望許霜降能把晚上一對一的教學給推了,夜裡出行對女人來說總是不便。
“不行的。”許霜降為難道。
陳池也明白,工作中挑肥揀瘦是大忌,要麼做,要麼辭,除此無他途。
星期天,許霜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