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每個週末大換洗,我衣服還在身上,你就要叫我脫下洗。”
許霜降瞥瞥他,沒說話,那是他們吵之前的事了,開吵之後,她積極性沒那麼高,哪會從他身上扒,只有他按規矩放在洗衣籃的衣服,才會給他順手洗了。
“霜霜,那一陣我們一直吵,你糾結的我覺得沒道理,我解釋的你不聽,我想我們也許該冷靜冷靜,後來你生病了,我把你接回來,你不吵了,我還以為我們過一陣就可以說開和好了,但你辭職後每天的活動安排得我眼花繚亂,就是不和我提,音樂會、徒步全都一個人去,我特地安排休假,想帶你出去旅遊,你都不睬了。我覺得不對勁,我從花展回來那天晚上,正好碰到林虞的車從爸媽家樓下開出來。”
陳池頓了片刻,說道:“霜霜,你不瞭解男人在這方面的妒火。”
許霜降不由抬起眉,直愣愣望向陳池。
“傻樣。”陳池突地笑出來,他見她聚起眉頭驟然羞惱,默默地瞧了一會兒,低聲道,“霜霜,你找我吵,一條一條質問,吵了半年自己洩氣了,我找你吵,不到一個月就……離婚了。霜霜,你記著,大部分男人在這方面處理手段粗暴。”
許霜降瞟他一下,虎著臉垂眸看桌面,倒似給陳池翻白眼。
“後來我看了你記密碼的那個小本子,上面有一句話,說你犯了一個錯,回不了頭。”陳池看著許霜降變了臉色,坦言道,“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