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直直盯住陳池。
“她來陪四丫。她是四丫的同學、大學舍友、同鄉,四丫遠道而來……”
“你從來沒有帶我去過西湖。”許霜降截住,表情呆板地敘述道,“你也沒有主動帶我去過你工作的地方,是我自己上趕著坐火車去的,去了被你嫌棄,給你收拾一通房間就被趕回來。我想機會難得,多看幾眼西湖,你陪我站了五分鐘,後來還是沾了你爸媽的光,去看了一次,還要一路給你媽拿那個大保溫瓶。總是不及你們倆有福氣,都在西湖邊上住了一夜。”她瞟著陳池,“你們三個在西湖的合影很美,顧芳憐多餘了。”
陳池鎖緊眉心:“我是帶四丫去。以前我們……”
許霜降根本不想聽,截問道:“陸晴到這裡來過?”她幾乎是目眥盡裂,聲調再度尖起,“這是我的家,她憑什麼進來?她進了哪一間?還是所有的房間都進來過?”
“四丫有禮物拿給她。”陳池忍耐道。
“四丫,四丫,”許霜降冷笑著,嘲道,“顧芳憐居中,真是做成了不少噁心事。”
“許霜降,”陳池終於怒意橫生,“四丫是我妹妹,你不歡迎她,故意避開她,我擋不住你。她今天要走了,你存心回來套話,中午十一點了丟下她說要上班,連陪她吃頓便飯都不肯,一點親戚情面都不講,我也管不住你。但你不要在她背後亂說話。”
“是我在亂說話嗎?”許霜降昂著頭,脖子裡的青筋似乎抽起,那一片鎖骨更是突出,她氣怒大喊,“顧芳憐一來,她的好閨蜜就登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