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是,堅信自己的親娃是個好的。
稱宣春花的心,陳家先八十大板給陳池打下去,然後兩家坐定了勸導勸導小夫妻。
“就是誤會,怎麼可以這麼衝動呢?結婚離婚,是隨便填張表格嗎?填壞了撕掉重填?這是一輩子的大事啊。”宣春花心疼道,“我家霜霜,自從拿著布包回家,就一直哭,哭了一個晚上,哭得眼泡鼻頭腫,她從小到大沒這樣過,說句難聽話,我把她生得人傻皮粗,小的時候被那些小男孩故意推一下,摔得破皮流血,回來都不叫疼的,特別耐打,我真是沒見她這麼哭過,我們夫妻倆,一個晚上沒敢閤眼。”
“霜霜現在怎麼樣?”
陳松平這話叫宣春花聽了才安泰一些,她吸吸鼻子,愁嘆道:“還好,她是個犟性子,昨晚攔著我們不來驚動你們,說什麼晚了,不要影響了你們休息,還說他們的事他們自己解決,大哥大姐,婚姻自主的道理我也懂,但孩子們鬧成這樣,我能不焦心嗎?”
“霜霜媽媽,你放心,我們現在就打電話找陳池,讓他把事情始末交代清楚。”陳松平肅聲道。
陳池宿醉,躺在沙發上,父母的連環電話鈴正好充當了鬧鈴。
“陳池,你怎麼回事?霜霜的爸媽打電話給我們,你和霜霜辦離婚了?”陳松平光火道。
“慢慢說,慢慢說,”汪彩蓮急道,“池兒,你和霜霜到底怎麼回事啊?”
陳池閉著眼抓了一把頭髮,頭像要裂開似的,聽著父親嚴厲的催促,陳池,你說話呀,你說話呀。猶如小時候被訓誡前的節奏。
他勉強掀開眼皮,坐了起來,腳下踩到了一個滑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