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母叫攏了親戚朋友,大吃大喝了一天,而她和陳池都熬得又餓又累。
因著她和陳池假期裡東跑西跑,行程緊張,更因為她一到陳家就中暑高燒事情不斷,沒法過多前期參與,她又沒啥具體的高要求,於是陳家的婚禮主要走的是敦實的風格,酒菜要豐盛,讓賓客們高興。迎親流程是婆婆汪彩蓮和姑姑陳松安借鑑著別人家的經驗,按照自家的實際情況,添減了一些細節,商量著安排下的。
那流程,許霜降只管配合,不作評價。
許霜降一早被顧四丫叫醒,怕時間來不及,也怕其後不方便,顧四丫沒給她吃太多,只有一杯牛奶,五六塊餅乾,然後就把她轉移到酒店裡。婆婆抽調了同事家的幾個妙齡女孩,都來陪著她。一群姑娘們聚在房間裡,嘰嘰喳喳商量如何為難陳池,許霜降聽著,八風不動地坐著,任由那請來的化妝師給自己塗脂抹粉。
顧四丫到底經驗不足,忙前忙後只會殷勤地在化妝師和姐妹們之間竄,對她卻說:“霜霜姐,你忍一忍,你不能動,也不要吃東西,一會兒到席上再吃。”
從那時起,許霜降就開始了餓肚子。
而且,她錯估了形勢,一次次地在猶豫中主動放棄了偷吃的機會。
陳池浩浩蕩蕩帶著兄弟團過去接她,她聽著顧四丫領著姑娘們在外間和陳池隔門對答,以為那會持續很久,於是偷空給爸媽打了一個電話。
宣春花自是連連盤問女兒:“現在在幹什麼啊?待會兒要幹什麼?”她又高興,又遺憾自己沒有親往,迫不及待把陳家婚宴所有的細節都問上一遍。
許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