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
女房東又帶他們去底樓客廳。“如果我和我的同伴都不在家,我希望住進來的人能幫我照顧一下花園,請放心,花園不大,只需要澆點水就行了,我們會付報酬的。這個有問題嗎?”
許霜降側頭望向通向花園的玻璃門,臉上掛滿笑容:“完全沒問題,我喜歡花花草草。”
女房東看來很高興,對許霜降也滿意,正要講到房租的支付方式,一個女子開門進來,抱著一個大大的購物袋。房東歇了話語,告罪一聲,走上前去幫忙接住。
陳池趁機望向許霜降,輕輕搖頭。
許霜降微微嘟起嘴,哀怨極了,陳池怎麼又不滿意了?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同伴。”女房東帶著女子走到兩人跟前說道。
許霜降聽到同伴這種稱呼,不由微愣,但臉上一點都不顯,生怕對方介意。
女子“嗨”了一聲,盯住許霜降瞧了又瞧,語氣遲疑道:“我們見過面嗎?”
許霜降被問得有點懵。
“我叫佛瑞妮卡,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許霜降這下記起來了,敢情是去年她暑假打工時遇見的那位幹活風風火火的大姐。“蘇西,我叫蘇西,去年我們見過,那時我在修剪枝葉。”她笑道。
佛瑞妮卡一下綻開笑容,伸手握過來,聲音高揚:“真高興見到你,你好嗎?”
兩人一番寒暄後,佛瑞妮卡直接問道:“蘇西,你對我們的房子滿意嗎?如果你想住進來,我會非常高興。”
這是極熱情的表示了,許霜降笑一下,偏頭望向陳池,目露徵詢。
“我們要考慮一下,下午五點之前電話聯絡,可以嗎?”陳池接過話。
“當然可以。”
辭別佛瑞妮卡和女房東,許霜降不解道:“你覺得房子哪裡不好嗎?我看下來很不錯,除了洗漱要共用外,其他就跟單門獨戶一樣。”她瞅一眼陳池,含糊說道,“她們住二樓,我住樓上,互相之間也不影響。”
陳池不置可否,只說道:“比較偏,如果你有事回來晚,走這段路,我不放心,還是算了吧。”
“我儘量不走夜路,再說,路熟悉了就沒大問題。”
陳池蹙眉轉向許霜降,認真地說道:“霜霜,我不想你住閣樓。”
“可這個閣樓跟普通房間沒什麼兩樣,比前面看的那一家還要寬敞,裡面的佈置都是新的。”
“霜霜,我過來畢竟不會很頻繁,你基本上就是一個人住。”陳池想到許霜降獨自坐在床邊看窗外的情景,就不太能想下去。獨居已是寂寞,再加上閣樓視角的侷促感,她只會更加孤寂。“霜霜,其實你現在的公寓很好,人多,你又住慣了,我也住慣了,別換地方,你一個人不適宜和別人家庭合住。”
“怎麼不合適嘛?”許霜降嘀咕道,試圖把陳池的想法糾正過來,不過陳池最後提了一點,讓她歇了話。
“霜霜,你們一屋子女人,我來看你,我會很侷促。”
連看兩家,都被陳池拒了,許霜降怏怏地回到公寓,正趕上隔壁那女孩和阿菲婭在用廚房。許霜降去給陳池倒杯飲料,見操作檯面抹得乾乾淨淨,麵粉拆了兩包,圓盤子擺開兩三個,在上面很考究地放了吸油紙。
阿菲婭正手扶著一個大大的不鏽鋼深碗容器,拿著打蛋器在攪裡面的麵糊糊糊。而隔壁女孩,站在灶臺邊,端著平底鍋在攤麵餅卷。
許霜降小時候吃過這樣的薄餅,不過,她媽媽給她做的時候,會比較講究,麵粉糊糊裡要加雞蛋,有時還會將新鮮的清明菜或者草頭切成細末拌進去。這是她家除了包餛飩外唯一的麵食方式,她不由得對平底鍋多瞅了兩眼,心裡評價道,她們做的麵餅味道會很寡淡。
阿菲婭和隔壁女孩那架勢擺開,明顯像是要做很多的樣子。
“晚上我們要參加一個聚會。”阿菲婭興高采烈地說道。
隔壁女孩一臉專注地翻面餅,對許霜降不過是掀起眼皮瞧了一眼。
許霜降對這妹子很是無語,不過世界萬千,形形色色的人本就不少,自我中心的人於她也不是一回兩回見,反正這樣的人在她心裡根本不會留下啥波瀾,她也不稀罕人家一個笑容,當下只衝阿菲婭笑著回道:“你們在為聚會準備食物?看起來很棒。”
她在外人面前很淡然,回到陳池面前立時就嬌柔了,扁著嘴嗔道:“餓嗎?先喝點水撐著吧,人家把廚房先佔了。你說你為什麼看不上別的地方啊?”
“晚一點吃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