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別人工作,商量的時候好商量,不好商量的時候很嚴厲果斷的,他在家裡就那樣啊。”
“對外人和對內人,能一樣嘛?”顧四丫嘻嘻道。
“這回我不能陪我嫂子去,我哥又急上了,今天他親自把我嫂子送過去了。”
“啊?那陳總後面幾天不上班?”
“上的吧,我哥說他把我嫂子送到就回來。”
許霜降的旅程高興地開始了。
新年第一天,她和陳池在火車上過,火車一路向北,看到的景色是陌生的,新奇的。
“你看,草上壓著雪呢。”她扯著陳池的胳膊歡叫,“那河上都是冰吧?哎呀,樹葉都掉光了。咦?好些人家都喜歡用太陽能熱水器。哇,這才叫田野,一大片一大片的。”
等下了火車,花四十分鐘坐了一輛短途大巴,再叫了一輛計程車輾轉到了公司附近,找到了人事推薦的假日酒店,許霜降拿出身份證登記住宿,開始嫌棄陳池多餘,一進房就埋怨:“你跟來做什麼?一路上不是挺順利的嗎?火車站連著汽車站,一點都不費事。要是被人知道,我連入職培訓都要家裡人送過來,沒人再會要我了。”
“那不正中我下懷?正好把你領回去。這工作不適合你。”陳池答道,見許霜降嘴一扁,積極勤快地放行李,倒不忍再說了。他忙著檢查房中設施,再開啟窗戶瞧瞧外面,看下來一切大致妥當,這才拍拍床,坐下嘆道,“你叫我怎麼放心?為什麼你天不怕地不怕?”
許霜降歪起頭抿唇笑:“我怕吃不到晚飯,快點,我們去樓下餐廳,讓他們炒地方特色菜。今天這頓公司有報銷,我請你。”
這頓,許霜降是真豪氣,叫陳池點單,看上什麼點什麼。
這幾年來,他們出去都是陳池付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