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才打電話,真是對不住了。霜霜媽媽,你和霜霜爸爸可千萬別見怪。”
宣春花就聽出兩點,第一,陳池的媽媽,她閨女的未來婆婆,能言善道,第二,陳家很中意這門婚事。
“大姐,陳池和霜霜剛回來,我們呀,也是一時沒顧上和你們報個平安,陳池給家裡打過電話了吧?”
“打了,打了,和我一個勁地說,你做得飯好吃極了,霜霜媽媽,大熱天地,實在辛苦你了。”
這話不管真假,宣春花聽著確實有點兒舒服,她笑著謙虛道,“我就隨便做幾個菜,給他們管個飽,沒什麼沒什麼。”
“霜霜媽媽,你真是一片慈母心。霜霜爸爸在家嗎?哎呀,我就盼著,等陳池帶著霜霜回家時,你們兩口子也一起來,我們兩家人好好樂呵樂呵。我們周邊也有一些好玩的地方,趁這個機會,我們一起去轉轉。”
“謝謝大姐你的好意,霜霜爸爸有工作,估計抽不出空,只有等到以後放假了。我聽陳池說,你和他爸爸都退休了,現在忙嗎?身體都好吧?”
“好,我們倆閒在家裡,他爸爸平時白天還上個班,也就是發揮發揮餘熱。現在他到樓下散步去了,我們有些個老同事,兒女都結婚了,他去討教討教操辦喜事的經驗。”汪彩蓮的口才和思路還像當年做調解員一樣麻溜,三言兩語就順暢地提起正事,“霜霜媽媽,我們是這麼想的,你幫我來合計合計,看看成不成?”(未完待續。)
第155章 我保證
許滿庭和許霜降父女倆上樓來,宣春花和汪彩蓮的通話剛剛結束,宣春花沉得住氣,一直等到許霜降進屋睡覺後,才關上臥室門,和許滿庭商量。
“滿庭,陳池家裡來電話了。”
許滿庭一抬頭:“說什麼?”
“是他媽打來的,後來他爸大概回家了,也和我說了兩句。聽他們說話,不像蠻不講理的人家。陳池媽媽挺會說的,陳池爸爸倒是個直來直去的人。”
許滿庭不作聲,繼續聽。宣春花說一件事,就有這樣的毛病,非要從頭說,絮絮叨叨一大篇,關鍵的地方要按著她敘事的順序,該啥時候說到,就啥時候說到,你別問也別催,急也急不來,她就只顧她那套事無鉅細的邏輯。
“他們說,他們把日子訂了,家裡也略微收拾了一下,時間來不及,就只有翻新了陳池的房間,和霜霜告訴我們的情況差不多。他們讓我們別介意,還問我們有什麼意見,話裡話外那意思,就是問我們這邊行什麼規矩,對男方有什麼要求,他們儘量配合。對了,他們還想讓我們一起去看看。”
“你怎麼說?”
“我推說你沒空。”
許滿庭禁不住皺眉:“我沒問這個。我說你,聽陳池家裡談日子不日子地,你就沒發表點意見?”
“這不是和你在商量嗎?”
許滿庭一向溫和,這時卻有點發急:“你當時在電話裡怎麼回的?”
“還能怎麼回?我說你不在,等你回來商量商量,現在我們也是千頭萬緒。”
許滿庭不吭氣。
碰上這種情況,宣春花倒也耐心,問了句:“你怎麼想?”然後就由著丈夫沉吟。
許滿庭坐了五分鐘,出屋到許霜降的房門略聽了聽,裡面沒啥聲響,他輕輕地到客廳拿了一包煙,走到陽臺去抽菸。
不一會兒,宣春花跟出來,瞥了一眼,只見丈夫立在欄杆邊,夜色裡,那一點微紅的火苗極其醒目,映出的那五官輪廓竟是少有的沉鬱。她轉向茶几,拿了菸灰缸出去。
許滿庭伸手接過,端著菸灰缸,默不作聲地彈了一段菸灰進去,仍是眼望外面,一口一口地吸著。
宣春花半天沒等到丈夫發聲,皺著眉回房去,她在許霜降的房門前腳步微頓,恨恨地想,生個女兒愁死人。
陳池又送早飯時,開門的竟然是許霜降:“進來。”
客廳裡不見岳父岳母,陳池問道:“叔叔阿姨呢?”
“我爸上班,我媽到店裡去了。”許霜降嫣然一笑,“今天我們做飯,給我媽送午飯去?”
“好啊。”陳池眉眼一亮,青灰軟殼蟹這主意妙。
宣春花買斷工齡後,就利用許霜降的爺爺留下的一間門面房,開了一家漁具店,可惜生意很一般,所幸沒有房租這項支出,還算能經營得下去,用她的話說,給自己找個事做,同時賺點買菜錢。
許霜降領著陳池過去,宣春花正在隔壁店閒聊。隔壁店請的夥計眼尖,立即喊道:“宣老闆,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