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瞎逛了。”他開口道歉。
“我也沒來過。”許霜降覺得應該說點啥,越是扭捏越讓人不自在,不如大大方方地不當一回事,她輕描淡寫地說道,“蠻新鮮的。”
陳池連連瞧她幾眼,沒敢作任何評論。
火車轟隆隆地開,兩人並肩坐著,外面已經昏暗下來了。
“霜降,今天累嗎?”
“不累。”
“假期有空到我那裡去玩,我每天上午去教授辦公室,下午時間自由,可以帶你到處走走。”
“好啊,以後有空一定去。”許霜降笑道。
陳池極為無力,這客氣話說得讓人一聽就知道她沒打算去。
許霜降到站,兩人一塊下車。
陳池本不該搭這班車,他原可以買直達車回去,但他硬是分兩步走,先陪許霜降回來,再自己轉車回去。
“陳池,你怎麼不買票?”許霜降經過售票口,見陳池沒動作,不由疑惑地問道。
“走吧,我先送你回公寓。”
許霜降皺眉:“我這點路算什麼,現在已經很晚了,你趕緊買票回去吧。我等你上車後,自己會回去。”
陳池瞬間窩心,她總算沒像上回那樣無情地自己走掉,不管他。這次她還知道投桃報李,要送他上車。但他可沒準備讓她在夜裡陪他等在站臺。
“霜降,走啦。”陳池一把拉起許霜降的手,“現在已經很晚了,我騎你的車送你回去,再坐公交車回來火車站。”
“不行的,太麻煩了。”
許霜降怎麼也甩不脫他,陳池握得牢牢地,他認真說道:“霜降,別爭,女孩子走夜路不好,出事了我一輩子心裡不安,今天是我沒算好時間。”
許霜降木愣愣地望著陳池:“沒那麼嚴重,我走過夜路的。”
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誰又會把自己當做原先那個父母手心裡的寶,肆意嬌慣自己?該頂風冒雨出去,還得頂風冒雨出去,該披星戴月走夜路,還得披星戴月走夜路。
許霜降走夜路,可不是一回兩回的事。
陳池皺緊眉頭,告誡道:“以後儘量不要走夜路。”他拖著許霜降走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