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紅髮女人,一身鵝黃,口紅的顏色極為豔麗,她歪著頭說:“哇哦,我們真是很有緣,那輛車原本是我的。”
“哇哦。”白可不自覺地學她怪異的語氣。
女人笑了一下,問:“我叫貝莉·波普,你叫什麼?”
“白可。”
“白可?你是中國人?”
“對。”
“幸會,我是土生土長的美國人。”
“哦。”
白可很難見到陌生人,好奇地打量著她。貝莉等了一會兒,聳了聳肩膀笑說:“你不請我進去嗎?”
“門被反鎖了。”白可也聳了聳肩膀。
貝莉走到門邊試著推了幾次,確定門是被鎖上了,走回來道:“是誰這麼粗心大意把你給鎖在裡面?”
“我丈夫說外面不安全,他希望我留在家裡。”白可的臉色暗下去。
“你丈夫?你結婚了?”貝莉問,以她看女人的標準,白可應該還沒有成年。
“嗯,我丈夫叫唐一路,是鎮上的貨車司機。”
“唐一路?”貝莉在記憶中搜尋這個名字。鎮上的人不多,外地人一眼就能認出,來自中國的外地人,應該就是那個神秘的黑衣男人了。她從不知道他還有個妻子。
“不會是……”她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和屋內的情形說,“你被他非法禁錮在這裡?”
“非法禁錮?”白可思考著這個詞的意思,“是說他違反了法律把我關在這裡?”想想又否定了自己的推測說:“沒有,夫妻在同一所房子裡生活不是合法的嗎?要一輩子上床,一輩子□。”
貝莉點菸的當口險些被燙到,揉了揉嘴角說:“你真是個神奇的女孩子,不,女人,中國女人。”
“謝謝。”白可真誠地道謝,她喜歡被稱作中國女人。
“雖然我不知道你丈夫為什麼要關著你,不過要是我也會這麼做。現在經濟蕭條,又有戰爭,到處都是地獄天使黨,他們最喜歡你這種漂亮的小兔子。”貝莉抽了口煙,靠近窗戶,抬起臉緩緩吐出,鮮紅的嘴唇在煙霧中翕動著說:“不過,一輩子和同一隻兔子上床也會膩的,如果你感覺抓不住你男人了,可以來找我。看在雷鳥的份上。”
“找你?”
“對,取悅男人可是我的求生之道。”她抱胸一笑,說,“不過你可不能告訴你丈夫。”
“不行,我從不對他撒謊。”白可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