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慾望的中心,她有意無意地在近處呵著氣,他逼出極大的意志才掌控住身體。用手肘撐起身體,他要看著她,要看清她每一個動作,以便能及時制止住她,在他即將崩潰的時候。
她在他的注視下,握住他慾望的權杖,指尖沿著細小的褶皺滑過,不經意觸到頂端,一波電流隨之打進他的腦中。
“行了!”他伸手阻止。
“還不夠。”她笑得像偷糖吃的小孩子。
俯下身,長髮掃在他腿上,他看不清她的臉,只能感覺腿上一道道涼意向腳尖蔓延。、
像是在完成某種儀式,她故意用眼神勾住他,抬起他的腳,伸出殷紅的舌頭,一顆一顆吞吐他的腳趾。
他本能地蜷縮起腳趾,她硬是用舌尖把它們挑開,強烈的刺激讓他目眩神迷,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他收緊小腹等待這難熬的一刻結束。
分分秒秒過去,腳尖不再有溼意,而他的權杖依舊□。他抬起頭,滿臉勝利的驕傲。
而她卻正望著他哭泣。
“怎麼了?”他壓抑住竄動的慾火坐起來,為她擦拭淚水。
她不答,只是流淚。
“是不喜歡剛剛那樣嗎?”他柔聲說,“如果不喜歡,就再也不做了。”說完,他在心中暗罵唐一路,一定是他從前逼她如此。
“不……”她捂住一隻眼睛緩緩搖頭。
“那你是怎麼了?”
“不……”
“不什麼?你到底怎麼了。”
他手足無措,壓住未發的慾望亦讓他急躁不安。
仍是不答,她拿開他的手,走下床,出了臥房。他追出,見她進了浴室,疑惑地跟著進去。
水閥重新開啟,她撿起地上的噴頭往身上衝水,拼命地搓著自己。
“你要洗澡嗎?我來幫你。”
一看到他,她的全身便繃住。他抽了幾次沒能把噴頭從她手中抽走。
“白可?”他有些生氣。
“我很髒。”她忽然說。
“不,你不髒,”他以為她在介意用身體報仇的事情,安慰道,“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最純潔的。”
“不是了,已經不是了。”她委屈地看著他,皺起臉,從輕輕啜泣,到失聲痛哭。
是他的歌聲讓她停下來。
“Some say love;it is a river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