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看到他們便忍不下心來,所以又坐回chuang上,心裡卻是前所未有的不安。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人給踹開,阿桑墨德渾身是血的闖了進來,手裡的刀片泛著嗜血的光澤向著她逼來。
流景怔怔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阿桑墨德,一顆心提了起來,她知道他一定是恨他們將他的老巢給剿滅了,所以才來報仇的。
阿桑墨德沒有說話,只是一把抓起流景:“跟本王走!”
流景不明就裡的跟著阿桑墨德走,耳旁也是震耳欲聾的打鬥聲,看來他的餘黨正和殘月帶來的那些士兵周旋,在他的帶領下,映入眼簾的近乎是屍體,煙火也把整個墨龍島給照亮了。
“你妹妹在哪裡?”原來阿桑墨德看到流景在這裡,卻是沒有看到她的‘妹妹’所以才冒著生命危險走了出來,準備先抓住她,再從她嘴裡知道她‘妹妹’的蹤跡。
流景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問她這件事,現在對他而言可是生死攸關的時刻,他居然還想著那個根本不是女人的琉瑾裕。
226男人的戰爭“景兒!”一聲呼喚,有人奮不顧身的跳下去,奇蹟出現了,阿桑墨德順著懸崖摔了下去,罹九天一手抓住當空的一棵大樹,一手抓著流景的手:“景兒,抓緊了!千萬不要鬆手!”
遠處囂張的烽火,卻溫柔了夜,月光盈盈的瀰漫了整個大地。
琉瑾裕驚疑不定的視線落在罹九天坐的輪椅上,眸光一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湧上心頭,這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奮不顧身的去救芳兒?難道在他不在的這三年間,她的生命裡真的已經有了別的男人?她同樣奮不顧身的去將假肢拿回來難道也是為了這個人?
一股劇痛重重的向胸口撞來,一種被背叛被拋棄的感覺深深的湧上全身,血液沸騰了,他渾身發寒,他究竟在她心裡算什麼?他這三年來刻骨的相思原來只是成全了她離開他的理由!?只不過是她戲耍他的手腕?!
就懸崖當空,緊緊抓住不放的兩人彼此相望,他卻被遺忘了,站在一個角落,冷冷的注視著流景的身子如深秋的葉子般在風中搖曳,那人緊緊拉著她的手,似是眼底只剩下她。
“九哥。。。。。。”在她最為難的時候卻是九哥來救她,而他,明明在身邊,卻無動於衷,她的心被狠狠刺痛了,雖然不奢望他會救她,但是心底還是難掩失望與傷感,女人或許就是這樣,第一個認定的男人總是在潛意識裡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他。。。。。。
這時只聽‘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響,樹幹裂出了一道口子,流景心下一緊,看著九哥沒有鬆手的意思,而他的輪椅在地上已經漸勢向著崖下滑去,如果再繼續下去,兩個人都只會摔下去。
堙深切的眸子回望著一動不動的琉瑾裕,下唇狠狠的被咬緊,她是不會求他的!
“九哥,鬆手吧!”
說話的同時緩緩的從懷裡掏出一枚銀針,罹九天的神情瞬間緊繃,冷汗凝聚成的水珠心痛的砸下崖低,我的傻青鸞,為何你總是這般傻?
他害怕的叫道:“景兒,你要做什麼?”顫抖的聲音將他一貫的冷靜擊打的粉碎。
淚無聲無息的落下,銀針緩緩的靠近他緊抓不放的手,“九哥,謝謝你這些年對我的照顧,讓我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真的,遇到你真好,你要好好保重!念兒,九哥會替我照顧吧。。。。。。”
“不,我不會的,景兒,你會好好的,我們都會好好的!”這一次他不會再放棄她!以前他沒有能力保護她,但是今時今日,他雖然依舊不能改變一切,但是他會想方設法將她失去的還給她,說是補償也好,說是愧疚也罷。
琉瑾裕痛苦的看著兩人,雙拳暗暗握緊,她又再一次離開他的世界了嗎?可是雙腿卻是如灌了鉛一般動彈不得,彼時只見流景將銀針逐漸的靠近可以麻醉那人手上的穴位,他的眸子裡充滿了恐懼,但更多的是憤怒與心痛。
一滴淚砸在了流景的臉上,她狠下心,閉上雙眸朝麻穴刺去。
227身份 但是即便這個人曾經和景兒有過什麼瓜葛也好,他都不會再讓景兒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於是,罹九天淡笑道:“我與景兒的關係不需要閣下深究吧!”
琉瑾裕眼眸緊眯,眸中掠過一道寒光,聲音低沉沙啞,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在下曾經有一位故人和景姑娘頗為相似,所以才想要打聽閣下和景姑娘的關係!”
罹九天眸中光芒微黯,飛揚的修眉微顫了一下,隨即便淡笑著道:“原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