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庇到什麼時候!”
“藍姑姑,九天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一直沉默的罹九天忽然走上前來。
芳菲與他深深望了一眼,這一切都看在琉瑾裕眼中。
“但說無妨。”琉瑾裕眸中不含半分溫度。
罹九天點點頭,忽然走到刖施暄和耶律妹兒身邊,溫聲問道:“請問當時你們兩個在哪?”
當即耶律妹兒雙眸帶火:“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是我?”
“九天只是例行公事,雖然這是王爺的家事,但父皇與王爺合作,所以九天就有權過問此事。”
芳菲輕聲一嘆,九哥從來都是一個淡然的人,不惹是非上身,卻為了洗脫她的嫌疑,才不得不出手。
刖施暄則聲無波瀾的道:“當晚我和裳兒在軍帳之內。”
芳菲想起那晚她為琉瑾裕去廚房煎藥時路過他們的軍帳,看到兩個身影,便是施暄和裳兒。
耶律妹兒見刖施暄淡然的說出,便也不清不願的道:“我在軍帳之內。”
“可有人證明?”
罹九天坦然的看著她,緊緊追問。
耶律妹兒仰頭冷聲看他,氣憤難消,冷哼一聲才不得又道:“那晚我的確去過廚房,但並沒有下藥!”
“你去廚房做什麼?”
“我口渴了想找一些水。”
罹九天還**再問,但被藍綺羅一句話打斷:“夠了,你這分明是有意包庇刖夫人。究竟她與你有什麼關係,你要如此的維護她?”
她短短的幾個字,卻如針般深深紮在琉瑾裕身上。
芳菲深深苦笑,望著琉瑾裕那一臉的沉默,靜靜走上前:“藍姑姑,那晚你看見我在碗裡撒的那些粉末並不是什麼蒙汗藥,只是一些驅寒散熱的草藥而已。”
一聽她承認有那些粉末,眾人更加深信不疑,這都是她的一些託詞罷了。
顯然眾人已經認定了她,但琉瑾裕還是問道:“既然你口口聲聲說那些粉末是為了醫治本王的驅寒之症,那就拿出來讓大家看看。”
他的話裡明明已經含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