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高,心被狠狠的揪住,他大聲嚷道:“看招”
聖主轉眸看向昏迷中的芳菲將她輕輕的放在地上,語氣篤定的對瑾裕道:“琉瑾裕,你必輸無疑”
“輸贏未定,你言之過早本王絕不會讓你將刖芳菲帶走的”他要囚禁她一輩子任何人都休想將她從他身邊帶走
聖主一言不發,眸中迸出犀利的銳氣,他手腕一翻,寶劍化為長虹直往瑾裕身上刺去動作一氣呵成,快如閃電,幾乎叫人來不及反映,只見那劍光卻如雨後彩虹般,已直抵瑾裕胸口
瑾裕眼見劍光刺來,眨眼間已至面前,寒意森森,心中冷然,他看準時機,身形快往一旁飄去,這一劍便擦肩而過,但不待他喘一口氣,聖主的第二劍已如影相隨,這次直刺他雙目
瑾裕心中一凜,避無可避之下,手一揚,短刀刀光一閃,堪堪架住聖主的短劍,劍尖已離眼皮不到寸許了
“王爺的功力果然不俗”聖主低喝一聲,手腕微抖,劍尖抵在那短刀上,繼而灌氣於劍身,以內力與之相搏鬥
瑾裕面容森寒,將內力集中於臂彎,刀與劍相撞發出清脆的交錯聲,兩人手腕皆感一麻,雙雙向後退了幾步
“聖主好內力”這次是瑾裕不由的發出感嘆,然而話音未落,他短刀一劃,帶起一抹凌厲的冷光直朝聖主身前纏去
聖主見狀,心神一斂,手中短劍一揮,刀劍相接,兩人已經近身相搏,瞬間便已交手百招,兩人眼神針鋒相對,除了往昔的恩怨,現在又多了情敵的身份,自然分外眼紅,然而卻雙雙無法突破對方的防線
“無論聖主以前和刖芳菲是什麼關係,也無論他進我攝政王府是出於什麼原因,總之她是我琉瑾裕的女人已經是即成的事實聖主又何必苦苦相逼?”瑾裕陰冷的目光射向他
“雖然芳兒已經是王爺的女人,但王爺確定你得到她的心了嗎?”聖主不示弱的回道
芳兒?他叫的倒是親切然他的話無疑在他的心湖中投下了一枚巨石,心不由的一點點下沉,她愛不愛他,他真的是該死的在乎一向最容不得背叛的他,為什麼會對刖芳菲屢屢破戒?
聖主趁他失神的瞬間,右腕一轉,短劍在手,撞開瑾裕的短刀,然後直刺他的胸前,同時左手一指,強勁掌風侵襲而去,直取瑾裕的面門
凌厲的掌風掃得肌膚微痛,瑾裕這才醒悟過來,右手翻騰,短刀擋於胸前抵住了刺來的厲劍,同樣左手一揮,雄厚的掌風直逼聖主胸膛
聖主身形一閃,避開瑾裕的掌刀,使出腕力直斬向瑾裕左掌,動作狠辣,這一招若得手,瑾裕這一掌便將脫腕而去了
瑾裕眼眸一閃,卑鄙剎時化掌為爪,五指一抓,只聽“嘶”的一聲脆響,空中半幅衣袖飄飄落在兩人之間,兩道身影齊齊向後退開數步
“琉瑾裕,你贏了”聖主的袖口裂了半截,面色無波的看向他
“這並不算”瑾裕抬起自己的手腕,手肘處留下了一道血痕
“這一仗算我們打平你走”將他留下又怎樣?他現在還不想和他撕破臉皮
聖主回頭看了一眼依舊昏迷的芳菲,不置一詞,一股青煙冉冉而升漸漸瀰漫了整個地牢,待青煙消散後已經不見了他的蹤跡
正文 104想要了斷
掌燈十分,王嬤嬤帶著一眾婢女往浮萍軒而來,碩、大的浴桶裡,霧氣繚繞,一名婢女正細心的在上面灑著草藥,另一名婢女手中拿的玉瓶正是聖泉裡的聖水,對續命療傷有奇效
還有其他幾個婢女則端著熱水在屋子裡利索的進進出出
隔間裡一片寂靜,服侍的丫鬟佇立在側,瑾裕濃眉緊皺,面色說不出的蒼白,冷蟄的目光瞪向輕帳薄紗後昏睡的身影,只見她秀眉緊蹙,緊閉著雙眸,長長的睫羽輕輕顫動著,在雪白的肌膚上,投下了一片慘淡的暗影
內心彷彿被破了一個大洞,無數的冷風灌進去,冷颼颼的,原本地牢裡的溼氣就重,再加上她懷孕在身,這幾天肯定不會好過,只是沒想到居然有人趁機向她下了毒手一想到這裡雙拳不由的緊握,將那個被聖主打暈的監獄長雙臂砍了下來,卻依然沒能揪出幕後主使
心底不由的泛起一片憐惜,甩甩頭,他又暗惱,一個別人安插在他身邊的臥底他又何必關心?一個存著毒害他親生骨肉的女人他又何苦動心?雖然證實她並沒有施厭勝之法,但是,她是修羅門的人,眼前她的慘狀,可能都只是障眼法,只為了迷惑他,動搖他
意識到這裡,他告訴自己,他救她只是為了好的折磨她僅此而已
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