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可是恐怕也免不了一紙調令到省裡賦閒的結局。
那一世裡的張同訓,先就是去了辛貢省,在與廬陵相鄰的市裡擔任常務副市長,而後廬陵空出了位置之後,他就被提前扶正,從而平步青雲的。
說實話,在辛貢省那種老區,又是廬陵這種省裡排在第二的城市做一個一二把手,對於政治的鍍金肯定是有不少好處的。而且廬陵因為這件事上下被動的官員不在少數,這對於空降過去的領導重建自己的勢力也有相當的好處。可是壞處在於,石為先這個人不比張同訓,他有著技術官員顯著的刻板的特點,雖然為人處事低調,可是在變通相對較少的前提下,再低調,反倒是很不利的一個特質。
在江東省,由於石磊跟省裡的良好關係,並且有石磊可以在經濟上給予石為先重要的幫助,石為先的這些弱點可以被儘可能的淡化,但是一旦離開省裡的庇佑,石為先的為官之道就很讓石磊揪心了。
邊捍衛想了想,輕輕的叩響桌面,iǎ聲說:“辛貢,廬陵,一把手。”
石磊心道果不其然,真的就是這個地方。
看到石磊蹙眉,邊捍衛抿了抿嘴又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過廬陵是個重災城市,光是重建工作恐怕就需要兩年的時間去消化,再加上廬陵是個旅遊型的城市,至少目前是以旅遊業為主,又是辛貢省省委的主力幹部輸送單位,少了些勾心鬥角,多了些幹實事的機會,對你父親而言是個比較不錯的選擇。”
“那潤揚的市長誰來接?”之所以還如此關心潤揚,是因為金大順這些人還得繼續跟市政fǔ打jiā道,總不能說在這種情況下,石磊對他們就撒手不管了。要知道,換上一個與趙以達之間完全處於下風的市長,很可能就會導致金大順的日子以後走的艱難無比,這是石磊絕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你還是個愛護羽翼的人……”邊捍衛意味深長的看了石磊一眼,石磊這會兒轉的心思他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省裡其實是希望張志寬接下這個擔子的,但是考慮到他下去不久就已經做了常務,這個時候再給他加擔子恐怕省裡其他方面會有議論,趙以達的牴觸情緒估計也會比較大。所以目前有意思讓組織部的吳向陽向上走一走(註釋一下,怕大夥兒忘記了,吳向陽其實算是趙以達的人)……石石,我雖然告訴了你,不過你的手伸的有些長了,這些事情不該是你關心的。”
石磊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回擊:“什麼叫不該是我關心的?當初我父親和趙以達要搞碧bō建築這個事情,是我鼓動金大順接手的,原因就是因為碧bō建築歸政fǔ監管的期限剛好主要在我父親任期內,哪怕我父親只一任就還位置,至少最後那一年多點兒市裡也沒辦法動金大順的心思。可是現在呢?你們有綜合考慮要調走我父親,是,我知道這對我父親有好處,我也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只是,金大順這大半年的表現如何你們也都看在眼裡,可謂兢兢業業吧?
撇開我和他的ī人關係不談,光是這次防汛工程,我很想知道,如果不是市裡給碧bō建築壓了那麼多工,有誰,又哪家公司能完成的比金大順更好?就算工程質量能保證,這一層層下去光是吃喝費用要增加多少財政支出?哦,人家金大順一年下來,辛苦勞,錢沒賺到,只是一心洗白,想和從前那條路徹底劃一個分隔符,這下好,市裡要變天了,趙以達沒了制衡,我敢說,第一個倒黴的就是碧bō建築。這塊趙以達可是從一開始就想吃下去的!
是,他不是為了中飽ī囊,可是有區別麼?他是為了儘快增加市裡的財政收入,還不是做政治獻禮?這些事情我沒資格管,甚至我沒資格過問,本來麼,就是你們這些政治家做的事情,我一個二十不到的iǎ屁孩能ā得什麼嘴,用你們的話說就要半點兒政治鬥爭經驗都沒有。邊伯伯,我一向敬重您,可是今天這件事,我不想商量。合著您跟我繞了這麼半天的圈子,就是想說,我父親得到了一個很好的機會向上進步,可是代價是放棄某些無足輕重的卒子?這算什麼?算權衡?還是算jiā易?我做不到,即便做得到我也不想做,我父親也不會同意的。
碧bō建築和金大順沒有一個妥善的安排,我父親走也會走的不安心。不信您親自打個電話問問他,他一準兒會告訴您,金大順才是潤揚上下幾乎躲過這場大災最大的功臣!我也不含糊的說一句,省裡打算怎麼安排我父親,我管不了,省裡打算怎麼安排潤揚,我也管不了。可是如果有人想要動金大順的主意,我豁出去被打回原形,我也會把那個人拉下馬。別質疑我有沒有這個本事,我翅膀遠不夠硬,但是,潤揚一個的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