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反正有好吃的呢。吃完再揉吧。於是全然沒有注意到張崴的白眼。
人不走運連喝口水都要塞牙,不想來什麼它偏就來什麼!
對面走來的正是那自以為是的堂哥張為季,只見他頭戴鏤金嵌玉冠,身穿寶藍色錦緞掛絲長袍,腰繫一條鑲有數十塊純金的白莽蛇腰帶,那平底厚絹鞋上也有兩塊金光閃閃的金錠。一身打扮俗不可奈,怎麼看都是十足的土財主扮相。
他的幾個跟班也是服裝華麗,表情囂張。他們出現在了會場,可以說是趾高氣昴,目中無人。
在會場上的弟子們看到他們來了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年輕弟子都像遇到瘟神一樣急忙躲開走到一邊。年長一些的也都是搖頭走開了。這下張為季的臉上更顯出了萬分的得意。臉也抬的更高了。在正面幾乎只能看到他那兩個黑黑的鼻孔了。
三呆看到了他們,趕忙使勁嚼幾下瞪大眼睛拼命地嚥下嘴裡的糕點,之後衝張崴說:“崴姐,你那個什麼堂哥在那邊,他們肯定會來找茬的。我們快走吧!”
張崴也是懶得理她這個壞心眼的堂哥,聽了三呆的話後,便轉身向另一邊走去。
“嘿!今天運氣真背啊,又看到這個小母夜叉了,你說她的跟班怎麼那麼差勁啊。除了能吃能捱揍就什麼都不會了,跟你們是沒法比啊!你們說是吧哈哈哈哈……”張為季說完,便側過身去衝著他是跟班們狂笑了起來,滿臉的得意!
幾個跟班也是鬨堂大笑,任誰聽了都覺得十分的反感。
“喲!堂哥昨晚沒睡好吧,怎麼覺得這小臉又圓了些呢?”張崴開始了她的反擊。
“哼!老子的臉一向這麼圓,我娘痛我,天天給我弄好吃的,誰像你這個剋死孃親的小賤人,只能去醉仙樓才吃到點好東西。”堂哥惡狠狠地說著。
刷!張崴的眼淚就流下來了,她抽泣著使勁地用雙手捂住了臉,坐在地上痛哭了起來。從小到大什麼事她都可以不在乎。唯獨此事是她從來都不敢提及。因為張崴的娘是在生她的時候難產死的。所以她總認為是自己害死了孃親。
砰!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伴隨著咔嚓的碎骨聲。一道藍色的弧線劃過,飛到了十幾米遠的擂臺之上。
此時張為季的跟班們都傻眼了。原來就在張崴流淚痛哭的時候,三呆出手了。
三呆曾聽師父張德顯說過此事,並且囑託他千萬不要在張崴面前提她孃親的事情。這件事三呆像使命般記在了心中,所以這幾年他們雖然無話不說,但三呆從未提起張崴的母親。
三呆從未見張崴悲痛地哭過,來她一向是個開朗的女孩子,就連上次自己被打成豬頭時她也只是哭泣了一會,但那是無奈的哭泣絕不會如此的悲痛,如此的讓三呆感到撕心裂肺。
莫名的三呆殺心大起。腦中一片空白,一股熱流從腦後湧起,全然不顧後果,他忘記了不能用少林功夫,忘記了隱蔽自己的內力,忘記了一切,只知道自己運足了十二成的功力,使出了只在臥室裡才敢偷偷練習的少林大力金剛掌。啪的一掌就拍向張為季。
這下可不得了,三呆此時已有常人三十年左右的功力了。雖然這少林大力金剛掌的火侯尚淺,不過心法口訣招式可是絲毫的不差。這一掌結結實實的拍在了張為季的身上,拍的他是筋骨寸斷呢。好在拍的位置是右胳膊,張為季看起來雖是骨肉分離,血肉模糊,但並沒有生命危險只是疼的昏死過去。但其他人並不知道實情,只是見到他狠狠地一掌將張為季拍得飛了出去。
“殺人啦!殺人啦!”幾個跟班只會傻呵呵地叫著,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去救治。
幸好有幾個年紀較大的宗宣閣弟子見此情景連忙上前去救治。
張崴聽到堂哥的慘叫聲後,也紅著雙眼聞聲望去,見三呆氣勢洶洶地站在那裡,仍保持著拍人的姿勢。便知道事情不妙。張崴知道三呆一定出手重傷了張為季。
她趕忙用手擦了下淚水,拽著三呆的手就往外跑。此時她的心也很亂,不知如何是好。只覺得要遠離此地才行。
二人一前一後匆忙的逃到了山腳邊的那個小屋,三年前前來拜師的三呆也曾在此睡過一晚,這間小屋是張崴平時的避難所。
這裡是高祖送給她的一處產業。因為平時貪玩,有時會玩的很晚,不敢回家怕被父親責難,後來高祖得知後,特意送給她這一處專門用來避難的地方。像這樣的小屋宗宣閣可是多的很,通常都建在隱蔽之處,供一些在外辦理事務的弟子使用。只不過這一間是專門給張崴使用的。仍會派人打掃。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