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家的專利,你這麼叫,那是侵權!再說了,我要是你的‘丫頭’的話,會被你噁心死的!”
聽了君明珠這話,蕭溶意非但看不出怎樣生氣,餘光還瞥了瞥我和軒釋然。我算是聽明白了,他和君明珠半是以為我和軒釋然真是婚前恐懼症,半是猜度我們鬧彆扭了,藉著爭吵培養我和軒釋然的感情呢。
軒釋然比我聰明得多,怎會聽不出,是而也摒棄了剛剛對蕭溶意的怒火,置之一笑。
蕭溶意見時機成熟,拊掌三下,便有人抬來琴案一應物什。球場外我們坐著的地方是一處斜坡,西邊是球場,東邊往下是一片絳紫色花海,蕭溶意示意侍從將琴案置於那片絳紫色花海中,看我道:“如此良辰美景,賞心悅目,要再有仙樂錚琮就十全十美了。拂希學琴已有一年,不如撫琴一曲,就當謝我這授業恩師吧。”
又怎聽不出蕭溶意讓我撫琴是為軒釋然這聽眾呢,可是他是說讓我謝師的話,這琴我便不能不撫。抬頭看向軒釋然,軒釋然亦正看著我,神色期盼。先前蹴鞠就拒絕了,這下再不知怎樣拒絕。我只得站起了身,往絳紫色花海中的琴案走去。
我向蕭溶意學琴,在邊境的軒釋然透過別人的耳目是知道的;我的琴撫得還不錯,軒釋然也是知道的。但他並非附庸風雅的人,即使回京已近兩月,也從未要求過我撫琴給他聽。我也……沒有為他撫琴的打算。原本,學琴就是為了姐夫。